眼見著呂琪還在發呆,林依然隻能是上手將呂琪往電梯的方向推了推。
“媽,那個世界的事情我們有的是時間聊,現在先把心悅阿姨的醫藥費湊出來才是最重要的!”
被林依然這麼一提醒,呂琪這才反應過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醫藥費。於是她也不再矯情將三枚金徽章貼身放好快步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林依然看著呂琪的背影,招了招手,“媽,放心。我跟唯一會看顧好心悅阿姨的!”
“對,對的!”呂唯一也跟著應和。
直到呂琪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處,林依然和呂唯一兩人轉身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病房的麵積並算不上大,刨除各種醫療儀器和病床以外並沒有多少空餘的地方。林依然和呂唯一兩人往那一杵就占了將近三分之一的空餘地方。
病床床頭放著一個果籃,隻是裡麵放到都是些蘋果香蕉一類相當常見的普通水果。
病床上林依然記憶中那個明豔靚麗的美女阿姨此時正形容枯槁的躺在病床上,露在外麵的右手手臂上插滿了各種儀器的探針,手腕和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
“我出去的時候阿姨剛剛做完透析,現在可能是體力消耗太大,所以睡著了吧!”
“恩!”
呂唯一從角落裡搬了兩張小圓凳過來,兩人就這麼坐在病床旁隻是看著邵心悅並沒有再說一句話。
另一邊,從醫院匆匆出來的呂琪並沒有立刻朝著金店而去反而是先回了趟家,之前為了女兒呂唯一的小學作業曾經買了一個小小的計量稱。
儘管隻有巴掌大小,但是勝在計量精準,500克以內的誤差值都在0.01以內。
隻是帶上自備的計量秤之後,一連找了7、8家金店收到的回應全部都是拒絕。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家店願意接受,理由也很簡單。
“這種成型的純金製品再熔的過程中,都會有火耗。總不能火耗的損失也要我來承擔吧!”
對於這種屁話,呂琪一個字都不帶相信的。
隻是如果不考慮這種金店的話,正規店鋪回收是需要出具購買金條的收據。但是按照呂琪的猜測,大概率林依然身上是沒有帶這些憑據的。
沒有這些憑據直接找到正規店鋪回收,大概率是要被警察上門請喝茶的。
“難不成真的要咽下這個損失不成?”
呂琪的臉色相當難看,手中輕輕摩挲著刻有林依然名字的徽章。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要儘可能的減少林依然的損失。
就在她走神之際,眼前卻是突然一暗。
一名身穿深黑色西裝的男子卻是攔在了她的麵前,眼神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她手中正在摩挲的徽章。
呂琪瞬間警覺朝後退了一步,看向眼前男子的眼神帶有一絲不善,“光天化日之下,你想要乾什麼?”
“不好意思,隻是你手中的徽章能否借我一看?是這樣的,我剛才在那家店裡看到了你手中這枚徽章感覺相當合我心意,正好你也想要出手。”
“如果合適的話,我想要花錢買下來。”
被男子這麼一提醒,呂琪也是想起來前一家店鋪詢問回收黃金事項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像就是站在自己的旁邊挑選著什麼。
“可以給你看,但是你彆想跑!”
呂琪隻是稍一猶豫便將手中的徽章放到了男子的手上,同時另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男子的左手。隻要眼前的人有想要帶著徽章跑的意思,她有十足的把握直接過肩摔讓他失去行動能力。
男子倒也不以為忤,隻是細細的打量徽章上的名字。
林依然。
如果自己有女兒的話,心裡麵備選的名字當中就有這個名字。
唯一,依然。
想到這裡,男子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種天賜的巧合,嘴角微微揚起看向拽著自己的女人,“徽章我要了,多少錢?”
“27.6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