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隻隻白蛇被一股無形的虛空之力死死地釘在地上,即使身體被斷為兩截,但是絲毫不影響它們體內的生命力在拚命掙紮。
但這些白蛇的七寸都被釘住,蛇頭和蛇尾卻是在地麵瘋狂擺動,想要逃出生天。
但此時,卻依舊有著源源不斷的白蛇從戰場的另一邊麵目猙獰地撲射過來,如此一幕倒也真的有了幾分大蛇丸的潛隱蛇手的影子。
咻咻咻!
緊接著,卻是一枚枚的手裡劍從一眾湯隱忍者手中射出,猛地紮穿這些白蛇的身體,將它們釘飛在樹乾或是地麵之上,釘中頭部的白蛇都來不及嘶叫便已經斃命,但是命中身體軀乾部位的白蛇卻紛紛長大了嘴巴,雖是在痛苦嘶鳴,但一時半會卻無法死去。
而趁著兩方忍者大打出手的同時,戰場中卻是恍若有一道鬼魅身影閃過。
往往隻是身影一閃而過,那些以白蛇為術的忍者便是斃命倒地,沒有半分掙紮的餘地。
隻是一兩分鐘的時間過去,整個戰場便隻剩下了最後一名敵人,但終究是逃不過他該有的宿命。
同樣的隻是青色的人影一閃而過,卻隻見那人身體一顫,頭顱便無力地低垂下去一動不動,宛若陷入了沉睡一般,一道血痕稍時在他喉嚨處浮現,血液仿佛噴壺一般漫天灑落。
直到這時,青虛螳螂的身影才在一眾湯隱忍者身前顯露出來,若是不看它那猙獰的麵目,這次一次性殺了二十多個忍者竟然沒讓它染上半點鮮血,那淡漠的模樣仿佛隻是進行了一場熱身運動。
“總感覺有些不對”
渡邊舍人緩步來到它身邊,麵色卻沒有全殲敵人的激動,反而略微帶著些凝重。
“怎麼了?”
田風也上前兩步,但同時對著鮮血淋漓的戰場一揮手,卻是沒忘了指揮湯隱忍者去打掃一下戰場。
渡邊舍人看了田風和同樣將視線投過來的青虛螳螂,皺眉道。
“上次那些人在危急關頭全身會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紋路,整個人的實力也會瞬間翻倍,想來便是那些人拚命的招式了,但是這一次卻沒有見到那些人施展出來,你們不覺得很是奇怪嗎?”
雖然這次交手隻是雙方的忍術互換,幾乎所有敵人都是青虛螳螂一個人殺死的,渡邊舍人他們也隻是隔著遠遠的釋放忍術或者投射手裡劍,但渡邊舍人自信以他的眼力,應該是不會看錯。
也就是說,那些少數掌握了那種咒印能力的忍者,這次卻是沒有施展出來,否則他們這次滅掉這些大蛇丸的手下,應該不會這麼容易才對。
“你的意思是說,大蛇丸給與他手下的那種咒印,是一次性的?”
低著頭思來想去,田風最後猛然抬起頭來驚喝一聲。
青虛螳螂卻是微微眯起了眼睛,緩緩搖頭。
“不是,應該是那種還沒有完善的半成品,副作用極大不說,也不能連續使用,我之前在那些人體內多少還是感知到了幾人體內的自然能量”
“原來如此”
渡邊舍人和田風兩人瞬間恍然大悟。
但是不知為何,渡邊舍人卻是又陷入了沉思。
思來想去,他總歸還是覺得哪裡不對,但是讓他有些煩躁的是,他根本就找不出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相比於五大忍村,他作為湯隱村的一個普通中忍,確實缺少了很多信息來源能夠讓他作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