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塵不為所動,隻是淡淡的指了指不遠處的秦召。
“首先,這位公子不是我清虛門的人,再者,大澤的曆來的規矩,外出曆練,搶奪資源全憑本事,眼下這位公子已經奪了你們的符陣,你們若有這個實力,儘管搶回去。”
江翎遙聽罷,緊了緊拳頭,轉而望向秦召。
“你又是什麼人?”
秦召早已將墨鈺的嘴毒學了個十成十,他哼了一聲,一臉欠揍的模樣。
“你沒資格知道。”
“你!”
江翎遙在蕭玉塵麵前不敢放肆,一是因為對他的欣賞,二是忌憚他的實力。
可麵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居然也敢在她麵前猖狂,簡直找死!
尤其今日,他竟當著承山宗師弟師妹們的麵從她的手中搶走了符陣,讓她顏麵掃地。
思及此,江翎遙飛身而起,襲向秦召。
秦召見狀,一邊往遠處逃跑一邊大笑,“救命啊,我好害怕啊!”
江翎遙聽罷,更加氣憤了,下手便也沒有留任何餘地。
雲望舒和江聖淩對視一眼,紛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姐,為了從她這裡得到優越感,當真的是腦子都不要了。
既然符陣已經被搶走,對方修為又不弱,這種關鍵時候,不應該是想方設法多多爭取資源,事後再找人算賬嗎?
江聖淩緊了緊握著雲望舒的手。
“往後不必事事聽她的,彆委屈了自己。”
雲望舒淡笑著點頭,“嗯。”
不遠處,為免再次出現意外,雲鸞已經捧著符陣上了祭壇,虛眯著眼,小心翼翼的將它放進了泛著強光的方形凹槽中。
可,當她放好起身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好似被粘在祭壇上一般,根本邁不動腿。
這種祭壇之類的東西,玄之又玄,雲鸞有些心慌,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將靈力灌注於雙腳,儘全力將腳抬起來,卻發現於事無補。
“師兄救我!”
墨鈺首先發現了雲鸞的不尋常,他沒有過多猶豫,飛身出現在了雲鸞的身旁。
大掌托住她的腰身,掌心靈力襲向雲鸞腳邊的同時,帶著離開了這處祭壇。
雲鸞脫離危險,一臉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嚇死我了。”
梁辰趕忙上前問道,“師妹,你沒事吧?”
雲鸞搖了搖頭,轉而朝著墨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多謝師兄。”
墨鈺微微偏了偏身子,語氣冷淡。
“秦召讓你去你就去,你倒是聽話。”
雲鸞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這個祭壇會如此邪門兒,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去。”
墨鈺瞥了她一眼。
“方才要不是我,這會你已經化為一攤血水了。”
雲鸞挑眉,“師兄既然知道這處祭壇凶險,一開始怎麼不攔著我?”
墨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在將你撈出來之前,我也不知道。”
他之前雖和蕭玉塵研究過這處祭壇,但因為上古文字能找到的參考文獻不多,很多字已經無法給到相應的注解,尤其還有一些屬於上古巫族的特殊符文。
這個種族本就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