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邊救出來幾個人!”一個漁民一驚一乍的叫喊,把莊紫娟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那邊兩條船上,霧州人忙碌著,他們似乎從已經沉入河水多半的破損的鐵殼船裡,找到了人。
“霧州人還是執著!”莊紫娟歎口氣,卻不敢停歇手上的工工。
攫欝攫。又一輛輪椅出現了,這無疑讓在場的人一個哆嗦。
就在不久前,輪椅老人對霧州殺手們心理造成的傷害,已經足足讓很多人做許多晚上的噩夢,特彆是想起一道寒光過後,人頭“咕嚕嚕”落地的情景,更是讓人目光觸摸到輪椅都膽寒。
但這個輪椅上,坐的卻不是海州的那個老人。
很多人再次揉了揉眼睛,終於看清楚了,輪椅上,此時,躺著的儼然是霧州的少主人,餘勇。
“少主人!少主!”很多人驚喜的喊叫起來,他們心裡掛念的少主人沒有在那場大爆炸之中魂飛魄散,霧州有了新的希望。
但是大家看過去,還是有些傷心,因為看起來這個餘家少爺已經是傷痕累累,他的身體自胸部以下,全部是裹著厚厚的紗布,他的兩隻胳膊看起來也是皮開肉綻,鮮血把紗布都侵紅了。
“我,我沒事!”餘勇這個時候竟然是忍住傷痕,微微咧了咧嘴,露出一點勉強的微笑,但是大家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很疼。
“少主人!海州人對您做了什麼?”呆子趕緊問了一句,這是這個忠心的手下,冒著大鐵殼船就要傾覆的危險,鑽進傾覆的船艙,狠命救出來自己的少主人。
“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頭暈,想睡覺!”此時的餘勇,看起來還是很清醒,但是他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在船艙裡麵跟幾個侍女的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腦袋,讓自己一下子好像不受控製似的,然後慢慢就暈倒了。
“那就對了!”莊紫娟沉吟了一下,然後接著說,“我們曾經去過海州,那邊有很多人都有這種狀況,這樣分析的話,你應該是中毒,或者說是中邪了!”
“中,中邪!”餘勇不由得大聲問起來,這一大聲,讓他的傷口一下子撕裂開來,立刻引起他胸口處的傷口乍裂,鮮血就又沁了出來,他這下終於忍不住痛苦地大叫一聲
“哎呦!”
“據說,這種毒是海州從一種特張生物身上提取的,它會巨吞噬人的靈魂和意識,然後把活人變成自己的宿主!”莊紫娟依然不緊不慢地說。
“哎,哎呦!”餘勇又是一聲大叫,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淒慘。
“大人,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們少主人啊!”呆子頓時就跪下了,他本來就心懷閃疚,一聽說少主人中了毒,心裡更是著急。
“要救他,必須找出下毒的人,還有毒素的來源!”莊紫娟心裡並沒有底,隻是再次看了餘勇一眼,對這個垃圾一般的霧州餘家大人物,她並不是很感冒。
隻是,當莊紫娟仰臉看去的時候,餘勇後麵,一個穿白大掛的女人引起了她的好奇,這個女人包著個大口罩,頭發是長發,這樣感覺把臉遮得很嚴實。
她的外觀輪廓看起來很苗條,甚至有點弱不禁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