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動作確實沒停,直接從衣服兜裡掏出。那一根兒揉的不成樣子的,煙熟了的,塞到了閻埠貴的手裡。
“來三大爺,咱們邊抽邊嘮!”
鹽步鞋子他也也沒客氣,直接接過煙,就著許大茂殷勤遞。過來的火點上慢悠悠的吸了口氣,鼻子裡噴出兩股青煙,還清了清嗓子聲音雖然不高不低,但有一種現場直播般的畫麵感。
“嘖!精彩真精彩,你小子算是回來晚了,沒看到剛才那場麵!”你也不會眨眨嘴,鏡片後麵的眼睛閃爍著賊光。
“這劉海中自從回來之後是一句話都沒說,人是回來了,可是怕是丟在場子裡麵了,進門就跟個瘟雞似的!”
“你消息唄,你二大媽現在正躺在地上!”一邊說著眼波,還一邊朝著二大媽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叫一個激動啊,撲上去。需要含溫暖那臉當時就跟個花似的,可您猜怎麼著!”
眼部故意賣了個關子,聲音壓低,引來學大二和其他剛才沒看到熱鬨的鄰居更貼近了些。
“可劉海中的那小子是一個正眼兒都不帶瞧見她的,二大媽又是摸又是問那個熱乎勁兒啊,可結果人家直接吼了句,彆他媽煩我!那個上班給我當時都嚇了一跳!”
閻埠貴講的是繪聲繪色活靈活現,就連劉海中那嘶啞的勁兒都學了七八分相像。
“哼!”旁邊抱著膀子的賈張氏早就聽得不耐煩了,翻了個大白眼,嘴角撇到耳朵根滿眼竟是刻薄和鄙夷,還沒,等閻埠貴說完,他立刻用建立的嗓門插了進來。
“要我說呀,他就是活該,自己拉的話沒臉見人拿老婆孩子啥怎麼泄火呀,窩囊廢一個二大媽啊,你也是個蠢貨!”
“熱臉去貼冷屁股,哭的跟死親爹似的,哭給誰看呢?丟人現眼,早乾嘛去了?他男人那點臟事兒他一點都不知道,糊弄鬼呢,之前都沾過光,現在可都好了,還裝虛委屈來了,這倆人一個都不得好死活著現眼!”
“隔著演的我都看著倒胃口!”他一邊說一邊誇張的做出“啐”的口型。
下巴抬的老高,仿佛多看,老劉家一眼就臟了他的眼睛。
許大茂聽著閻埠貴的現場轉播,在聽完賈張氏的點評,眼珠子就跟個燈泡似的恍然大悟。猛拍了一下大腿。
“哎喲喂,我真是回的太晚了,等一會有你兩位在這分析,要不然我這得錯過多大個事兒啊!”
“該說不說,劉海中這老小子行了,之前在廠子裡看他就是個慫包軟蛋,怎麼回到家裡倒是衝起大爺來了,把老婆孩子當出氣筒?”
“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許大茂也是越說越來勁,聲音不自覺的拔高了點,帶著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要我說呀,這就是耗子扛槍窩裡橫,在外麵讓弄得一點話都不敢說,回到家裡還想立威!”
“這圖個什麼勁兒啊!”
一旁的閻埠貴,聽許大茂這麼說,也是一副英雄所見略同的樣子。
“可不是嗎?就是這個點兒,在廠子裡威風掃地回家,爹嫌娘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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