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在窗外徘徊偵察了足有兩三分鐘,似乎沒發現什麼異常。但他最終還是沒有選擇立刻動手。他又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快速地溜回了自己家,門“吱呀”一聲又關上了。
整個過程,快得像一陣風。
閻埠貴眼睜睜看著棒梗來了又走,糖卻沒到手,整個人都僵住了!仿佛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透心涼!他從極度的興奮瞬間跌入了極度的失望和惱怒!
“這……這……這慫包!廢物蛋!到嘴邊的肉都不敢吃!!”他氣得差點把手裡的蒲扇掰斷!心裡又是恨鐵不成鋼,又是心疼自己那“懸在半空”的投資,心臟怦怦直跳,卻又無處發泄,隻能狠狠地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
“沒出息的東西!活該一輩子吃不上四個菜!老子……老子白等你一晚上!我的錢啊……”
聽著自家老伴兒在那嘀咕大大媽是。滿臉愁容,自己是老伴兒,今天就像是魔怔似的,整天眼睛根本沒離開,家長是假要不是三大媽知道,這是為了詐那個小兔崽子。
她都懷疑自家的老爸是不是跟那個賈張氏又有一腿了。
可看自家老爸這瘋狂的樣子,他也不好說什麼。甚至自己中途想要幫忙,說是看一會兒。人家居然還不讓說什麼啊?還是得自己來。
結怨是三大媽要求自己看著。哥閻埠貴卻依舊在旁邊看著,這看一個小崽子也用不上,兩個人在咱媽無奈隻能躺在床上,自顧自的準備休息。
而言,不過看這半個居然沒進去,整個人也頹然地坐回馬紮上,看著何雨水那間依舊寂靜漆黑的屋子。
心裡麵卻有點覺得這事兒靠不起來,起碼今天他確定何雨水說丟東西估計是真的,要不然這棒梗也不可能半夜來人家何雨水屋外頭晃悠。
結案棒梗有這個心,他就不怕對方不動手,此時的演不過已經開始,幻想著到時候賈家得賠他多少錢才合適,一塊五的投資怎麼著也得賠一個五六塊錢吧,要不然就送他們家棒梗去派出所,關他個幾天。
........
紮鋼廠食堂。
“柱子!”劉國棟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何雨柱一回頭,看到是劉國棟,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把手裡的炒勺往徒弟手裡一塞,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就小跑過來:“哎呦!劉哥!您可真準時!等我會兒,馬上就好!”
他的目光一下子就黏在了劉國棟手裡那個袋子上,鼻子下意識地抽動了兩下,眼睛亮得跟探照燈似的,嘿嘿笑道:“這……這就是那……好東西?”
劉國棟笑了笑,拍了拍袋子:“答應你的,還能有假?地道的野味兒,肥著呢。趕緊收拾,換個地方聊。”
“得嘞!您稍等!一分鐘!”何雨柱屁顛屁顛地跑回去,三兩下交代完事情,脫了圍裙,洗了把臉,趕緊跟著劉國棟出了廠門。
兩人沒走遠,讓劉國棟意外的是,何雨柱居然熟門熟路地拐進了慧珍小酒館。
這地方劉工是好久沒來了,上一次跟陳雪茹來這兒還碰到了之前牛爺。他還想著去人家家那淘弄點古董,和至此卻也沒再碰見過他,也沒當回事兒,如今再來到這小酒館,卻有點兒。不一樣的感覺。
剛一撩開門簾,櫃台後麵正低頭撥弄算盤的徐慧珍就抬起了頭。她穿著一件乾淨的藍布褂子,頭發利落地挽在腦後,臉上露著乾練的性格當她看到打頭進來的是劉國棟時,臉上明顯露出一絲意外的驚喜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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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這不是劉科長嗎?!可是有些日子沒見您來了!今兒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快請進快請進!”
劉國棟也笑著寒暄:“徐經理,生意興隆啊!最近廠裡事多,瞎忙。這不,剛得空。”
劉國棟沒想到。徐慧珍隻不過跟自己見了幾麵,居然還能認出自己,要不說許可真是個做生意的料,真就是有那種過目不認人的本事。
徐慧珍眼神瞟了一眼劉國棟身後有點拘謹的何雨柱,笑道:“何大廚可是熟客了!劉科長您可是貴客!快裡麵請!給您二位燙一壺好的?”
“成!再來盤花生米,來一個醬菜,拌個涼菜。”劉國棟熟練地點了下酒菜,帶著何雨柱走到角落裡一張比較清靜的桌子坐下。
何雨柱有點驚訝,小聲問:“劉科長,您……您跟這徐經理挺熟啊?”
劉國棟淡淡一笑:“以前來過幾次主要我那個朋友跟他挺熟的。徐經理為人爽快,東西也實在。”
正說著,徐慧珍親自端著燙好的酒和兩碟小菜過來了,放下東西,很識趣地笑道:“劉科長,何師傅,您二位慢用,需要什麼再招呼。”說完,就對劉國棟笑了笑,轉身去招呼其他客人了,給兩人留出了談話的空間。
何雨柱看著徐慧珍的背影,咂咂嘴,沒再多問,心思很快又全回到了那個袋子上。
劉國棟給他倒上酒,開門見山,指了指腳下的袋子:“東西在這兒了。半拉野兔子,兩條風乾野雞腿,還有幾斤挺肥的野豬肉。怎麼弄?你是廚子我就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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