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賈張氏也是長輩,何雨柱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但現在這個場麵,何雨柱這個做法,易中海也不能出言。勸阻,隻能想了想,私下再說這事兒。
“我怎麼不是人?我這是維護我們賈家的正當權益!你們一個個的在這兒看熱鬨不幫著自己院子裡麵的人,淨胳膊肘往外拐,像什麼樣子。”賈張氏梗著脖子,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她秦淮茹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她的一切都是賈家的!想拿錢給娘家,除非我死了!”
一直沉默著的閻埠貴,此刻也推了推眼鏡,慢悠悠地開了腔,語氣帶著點算計:“這個……清官難斷家務事啊。不過嘛,賈家嫂子的話,也不是完全沒道理。這媳婦的工資,按理說,確實是該優先顧著自己小家……當然,孝敬父母也是應該的,但這個度嘛,得把握好。”他這話看似中立,實則偏向賈張氏。
閻埠貴,是個人精。他自然是知道秦淮茹家裡是什麼情況的,基本上就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主,如今,秦淮茹的父母不分青紅皂白就朝秦淮茹要錢,到後來苦的肯定還是秦淮茹。他們這個家都在一個院裡,如果秦淮茹過得不好,難免還要麻煩他們這幾個大爺。
閻埠貴兒心裡是這麼盤算的,如果秦淮茹過得好,自然院子裡也就少了些麻煩,也省得。到時候日子過得不好,再開大會,讓彆人接濟。
易中海看著這混亂的場麵,重重歎了口氣:“都少說兩句吧!吵能解決問題嗎?”他看向賈張氏,語氣嚴肅,“老嫂子,淮茹孝敬父母是孝道,你攔著不讓,傳出去,院裡院外的人會怎麼說咱們四合院?怎麼說你賈張氏?難道真要鬨得人儘皆知,說你逼著媳婦不認娘家父母?”
他又看向秦二和林彩姑:“老秦大哥,嫂子,淮茹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確實不容易。每月五塊,雖然不多,也是她的一片孝心。你們就當體諒體諒孩子,彆再逼她了。”
易中海唉,完全就屬於老好人。打骨子裡就是想要這幫院子裡的年輕人學會尊老愛幼,如今一直倡導的理念擺在這兒,秦淮茹的父母上門要錢。如果不給,那就是不孝敬父母,這易中海怎麼能忍得了?自然還是想讓秦淮茹多出一點錢的。
賈張氏還想說什麼,易中海抬手阻止了她,目光銳利:“老嫂子!適可而止!真要把淮茹逼急了,對她,對你們賈家,有什麼好處?棒梗他們可都看著呢!”
最後這句話,並沒有什麼用,賈張氏就是一個一毛不拔的主,怎麼可能因為易中海的一句話,就把錢給讓出去,就算是有棒梗也不行,他要這個錢,主要的也就是因為棒梗,家裡多出錢,自然也是貼補家裡,讓自己孫子能多吃幾頓肉,這樣不好嗎,一想到這裡,賈張氏。戾氣更盛:“反正……反正想從我賈家拿錢貼補外人,就是不行……”
“易中海,如果你想做這個好人這錢就算在你頭上。”
易中海被賈張氏那混不吝的話噎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回見著這麼顛倒黑白、倒打一耙的。
他好心好意在這調解,倒成了他該出這五塊錢了?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指著賈張氏,嘴唇哆嗦了幾下,硬是沒說出話來。
他心裡跟明鏡似的,跟賈張氏這種人講道理,那是對牛彈琴,白費力氣。他索性把臉一沉,閉上嘴不再言語,心裡暗罵:“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屋裡頓時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一大爺不說話了,何雨柱氣得呼哧帶喘卻不知該怎麼反駁這歪理,秦淮茹抱著孩子臉色慘白,秦二和林彩姑則是又氣又急。
賈張氏見沒人接話,更加得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乾嚎得更大聲了:“沒天理啊!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連院裡的一大爺都偏心眼啊……”
這動靜早就驚動了整個四合院。前院、中院、後院的,但凡在家的人,幾乎都圍了過來,把賈家門口堵得水泄不通。人們交頭接耳,指指點點,臉上帶著各種神情有好奇,有鄙夷,有幸災樂禍,也有對秦淮茹的同情。
就在這時,人群外傳來一個略顯沙啞卻故意拿腔拿調的聲音:“怎麼回事啊?都圍在這兒乾什麼呢?還有沒有點紀律性了?”
眾人回頭一看,隻見二大爺劉海中背著手,慢悠悠地踱了過來。他身上還沾著點掃大街留下的灰塵。
緊跟在他身後的是許大茂,他雙手插在褲兜裡,腦袋先生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
劉海中擠進人群,目光掃過坐在地上撒潑的賈張氏,又看了看臉色難看的易中海和一臉悲苦的秦淮茹,心裡頓時跟三伏天喝了冰鎮酸梅湯一樣舒坦。他強壓住差點翹起來的嘴角,故意板著臉,拿出往日當二大爺的派頭,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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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老易,這……這是唱的哪一出啊?賈家嫂子,你這又是怎麼回事?有話好好說嘛,坐在地上像什麼樣子?要注意影響!”他這話看似在批評賈張氏,但那語氣裡卻聽不出半分嚴厲,反而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揶揄。
賈張氏一看是劉海中,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但此刻也顧不上了,像是找到了新的訴苦對象,嚎得更起勁了:“二大爺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他們……他們合起夥來欺負我啊!秦淮茹她要把我們賈家的血汗錢往娘家搬啊!一大爺他還偏袒他們!這院裡還有沒有王法了啊!”
劉海中聽著賈張氏的哭嚎,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故作驚訝,主要是也沒想到啊,賈張氏居然對自己服軟兒,一下子心裡倍兒是舒暢:“哦?有這種事?”他轉頭看向易中海,“老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清官難斷家務事,但咱們院裡辦事,總得講究個公平公正吧?不能偏聽偏信嘛。”他這話明顯是在擠兌易中海剛才的調解。
易中海冷哼一聲,懶得搭理他,心裡是想著“這幾天不收拾對方,又是讓他給抖起來了,看樣子還是不長記性。”
這時,許大茂陰陽怪氣地開口了,他靠在門框上,笑嘻嘻地說:“哎喲喂,賈大媽,您這話說的,秦姐掙的錢,怎麼就成了賈家的血汗錢了?合著秦姐在廠裡流汗出力,都是替你們賈家流的唄?”他故意頓了頓,看向圍觀的眾人,“大家給評評理,這年頭,婦女能頂半邊天,國家都提倡男女平等,同工同酬。怎麼到了咱院裡,女同誌掙的錢自己還做不了主了?還得全部上繳婆婆?這思想……是不是有點太落後了?跟舊社會的地主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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