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宮殿光線下,無數的金屬粒子如同星河一般在空中流淌,它們時而聚合成堅固的鎧甲,時而分解成閃亮的碎片,胖子的身影在這片金屬的海洋中若隱若現,他的每一次掙紮都會引發一場金屬的風暴,他的每一聲咆哮都會讓整個宮殿為之震動。
這不僅僅是一場力量的較量,更是一場意誌的對決。
陳楚和風少用他們的金盾術展現出了異能者的強大,而胖子則用他那種超乎想象的肌肉力量證明了自己的可怕。雙方都在竭儘全力,都在展示著自己最強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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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激烈的對抗中,時間仿佛變得緩慢起來,每一個金屬粒子的運動軌跡都清晰可見,每一次鎧甲的形成和破碎都充滿了戲劇性的張力。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但其激烈程度絲毫不亞於任何傳統的戰鬥。
戰鬥過程極為繁複,視覺衝擊力也是無與倫比的震撼,給人一種眼花繚亂的感覺,但是,戰鬥持續的時間卻是極為短暫,隻是數息之間,戰鬥便處於了靜止狀態。
整個戰鬥場麵如同一場精心編排的死亡芭蕾,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致命的殺機,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能量光芒。
金屬與金屬的撞擊聲如雷鳴般轟響,火花四濺,照亮了周圍昏暗的空間,能量波動如潮水般此起彼伏,將空氣都震得嗡嗡作響。
然而,這場看似驚天動地的較量,卻在轉眼之間便分出了勝負。就像一場絢爛的煙花表演,雖然光彩奪目,但終究隻是曇花一現。
胖子輸了。
胖子那龐大的身軀此刻顯得格外狼狽,已經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胸膛劇烈地起伏著,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汗水如雨點般從他的額頭滾落,在地麵上濺起細小的水花,他的眼中閃爍著不甘和憤怒的火焰,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胖子身上被穿戴了一副厚重的鎧甲,這副鎧甲把他的身軀完全包裹,就連頸部到頭部也完全包裹,這副鎧甲看起來非常粗獷威猛,但是,它並不是一副正常的鎧甲,因為,它沒有任何可以活動的關節,也就是說,被包裹在鎧甲裡麵的胖子被完全限製了自由,就連脖子和手指都無法動彈。
這副鎧甲的材質看起來極為特殊,表麵呈現出一種深沉的金屬光澤,上麵布滿了金屬加強紋路,這些紋路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淡淡的藍色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緩緩流動。
鎧甲的設計極為精巧,每一個部位都完美地貼合著胖子的身體輪廓,沒有留下任何縫隙,它不僅僅是一件防護裝備,更像是一個精密的監獄,將胖子牢牢地禁錮其中。
鎧甲的重量顯然超乎想象,胖子的身體在這副鎧甲的壓迫下顯得更加臃腫和笨重,他試圖掙紮,但鎧甲的束縛讓他的每一次努力都變得徒勞無功,他的手臂被死死地固定在身體兩側,手指無法彎曲,就連最基本的握拳動作都無法完成,他的雙腿也被鎧甲緊緊包裹,膝蓋和腳踝的關節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讓他隻能保持著一個固定的姿勢。
最令人感到壓抑的是,這副鎧甲似乎還具有某種特殊的能力,能夠感知並抑製穿戴者的任何反抗行為。每當胖子試圖調動體內的能量時,鎧甲上的紋路就會閃爍得更加明亮,同時釋放出一種無形的壓製力,將他的力量徹底封印,這種感覺就像是被無數條無形的鎖鏈緊緊纏繞,讓人感到窒息般的絕望。
胖子的臉並沒有被包括,此時他臉上的肥肉被小一號的頭盔擠出來了,膚色通紅,此時,他一雙細縫的眼睛圓睜,看著陳楚和風少的目光之中透著無比凶狠。
那張原本就因為肥胖而顯得臃腫的臉,此刻在頭盔的擠壓下變得更加扭曲和可怖,頭盔的邊緣深深地勒進了他的肉裡,將原本就不多的脖子徹底隱藏了起來,讓他的頭顱看起來就像是直接從鎧甲中長出來的一樣,他的臉頰被擠壓得高高隆起,就像兩個充滿了氣的氣球,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他的膚色已經從正常的肉色變成了一種不健康的紫紅色,這既是因為頭盔的物理擠壓,也是因為內心極度憤怒所導致的血液上湧,汗水不斷地從他的毛孔中滲出,在他的臉上形成了一層油膩的光澤,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剛從油鍋裡撈出來的烤豬頭。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眼睛,那雙原本就因為肥胖而顯得細小的眼睛,此刻卻瞪得滾圓,眼白中布滿了血絲,瞳孔收縮成兩個黑色的小點,他的目光如同兩把淬了毒的匕首,死死地盯著陳楚和風少,仿佛要將他們千刀萬剮一般,那種仇恨的強度,幾乎要凝結成實質,讓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他的嘴唇因為憤怒而不斷地顫抖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偶爾,他會發出一些低沉的咆哮聲,就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充滿了不甘和憤怒,唾沫星子不斷地從他的嘴角飛濺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最終落在地麵上,發出輕微的聲。
我就說了你沒有資格!陳楚一臉戲謔看著胖子。
陳楚俯視著自己的戰利品,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充滿嘲諷意味的笑容,這個笑容並不張揚,甚至可以說是相當克製的,但正是這種克製,讓它顯得更加刺人,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冷漠的光芒,就像在看一個有趣的玩具,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他緩緩地走向胖子,每一步都顯得從容不迫,他的姿態優雅而自信,就像一個貴族在巡視自己的領地,當他走到胖子麵前時,他停下了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被鎧甲束縛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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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我們的對手,因為,真正的強者,是不會談判。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輕蔑,每一個字都像一根針一樣刺進胖子的心裡。
哈哈哈……你以為你們贏了嗎?胖子大笑。
胖子的笑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刺耳和詭異,這不是一種正常的笑聲,而是一種充滿了瘋狂和絕望的狂笑。他的聲音因為頭盔的擠壓而變得有些變形,聽起來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魔的咆哮。
他的笑聲中帶著一種近乎歇斯底裡的瘋狂,就像一個被逼到絕境的野獸在做最後的掙紮,他的身體因為笑聲而劇烈地顫抖著,但鎧甲的束縛讓這種顫抖顯得格外壓抑和扭曲。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危險的光芒,那是一種混合了憤怒、不甘、和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的複雜情緒。
你們以為擊敗了我,就真的贏了嗎?胖子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而陰森,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麼!你們根本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哈哈哈……無知的蠢貨!
他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仿佛要將內心所有的憤怒和絕望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他的臉色變得更加扭曲,眼中的血絲也變得更加明顯,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徹底瘋掉的瘋子。
贏沒贏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現在動彈不得。陳楚聳了聳肩。
陳楚的回應顯得異常冷靜和理性,與胖子的瘋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淡淡的無所謂,仿佛胖子的威脅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這種反差讓胖子的憤怒變得更加強烈,他原本期望自己的威脅能夠在陳楚的臉上看到一絲恐懼或者擔憂,但陳楚的反應卻讓他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這種被完全無視的感覺,比任何身體上的痛苦都要來得更加難以忍受。
陳楚緩緩地蹲下身來,讓自己的視線與胖子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他的眼神依然平靜,但其中卻多了一絲危險的意味。事實就是事實,他輕聲說道,無論你如何咆哮,如何威脅,都改變不了你現在的處境。你被困在這副鎧甲裡,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野獸,除了無能的狂吠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那麼,請問一個問題,你們如何離開這顆星球回到五大星域?
胖子的這個問題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讓整個空間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勝券在握的得意,仿佛剛剛拋出了一張王牌,他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就像一個老謀深算的商人在進行一場重要的談判。
陳楚和風少對視了一眼,他們確實擊敗了胖子,但胖子說得沒錯,他們現在麵臨的最大問題並不是如何戰勝敵人,而是如何離開這個陌生的星球。
胖子似乎察覺到了他們的不安,他的笑容變得更加得意。看來你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慢慢地說道,沒有我的幫助,你們永遠也彆想離開這裡。這顆星球的位置,在五大星域的任何星圖上都找不到。而離開這裡的方法,隻有我知道。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他掌握著陳楚和風少的生死大權,這種心理上的優勢讓他重新找回了一些自信,即使身體被鎧甲束縛,但在精神上,他覺得自己依然占據著主導地位。
我想,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會告訴我們的。陳楚嘴角泛起一絲凶殘。
陳楚的話音剛落,整個空間的氣氛瞬間發生了微妙而危險的變化,他臉上那種之前還算溫和的戲謔表情,在這一刻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酷,他的眼神變得銳利如刀,仿佛能夠直接刺穿人的靈魂。
陳楚凶殘的笑容並不張揚,反而顯得更加可怕。
這一刻,陳楚身上散發出的氣息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之前那種人類的溫度和情感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殘酷、毫無人性的殺意。這種變化是如此的突然和徹底,就像一個溫文爾雅的紳士瞬間撕下了偽裝的麵具,露出了隱藏在下麵的惡魔真麵目。
風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因為,陳楚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危險氣息,讓他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陳楚從來就不是善茬,因為,他的血管裡麵流淌著行屍的血液,嚴格的說,他就是整個五大星域行屍的祖先。
胖子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和風少一樣,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極度危險氣息,隻是,他和風少處境完全不一樣,因為,風少是陳楚的戰友,而胖子是陳楚的敵人,所以,這股極度危險的氣息越發令人心驚。
現在,讓我們重新開始這個對話,告訴我,如何離開這顆星球?記住,這不是一個請求,而是一個命令。拒絕的後果,我想你應該能夠想象得到。陳楚的身上散發的殺機宛如實質。
殺了我吧!胖子咬著牙關,怒視著陳楚。
絕望的呐喊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撕裂了這片死寂的空間,胖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近乎歇斯底裡的絕望,那是一個被逼到絕境的人最後的哀求,他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要將自己的牙齒咬碎一般,那雙原本就因為憤怒而充血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滾圓,眼白中的血絲如同蜘蛛網般密布,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徹底瘋掉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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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的臉色已經從之前的紫紅色變成了一種病態的蒼白,汗水如雨點般從他的額頭滾落,他的嘴唇因為極度的恐懼和憤怒而不停地顫抖著,偶爾還會有白色的泡沫從嘴角溢出。那副被鎧甲束縛的身軀在劇烈地顫抖著,但鎧甲的限製讓這種顫抖顯得格外壓抑和扭曲。
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胖子的聲音越來越尖銳,越來越破碎,就像一個被困在地獄中的靈魂在發出最後的哀鳴。
我不會殺你,我會慢慢折磨你!
陳楚的聲音如同從九幽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魔低語,每一個字都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他的語氣平靜得可怕,就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隨意,但正是這種反差,讓他的威脅顯得更加恐怖。他的眼中沒有任何人類應有的情感,隻有一種純粹的、冰冷的殺意,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屠夫在審視著自己的獵物。
這一刻,陳楚身上的氣息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之前那種還算人性化的溫度徹底消失了,他的麵容依然是那張熟悉的臉,但眼神卻變得如同深淵般深不可測,仿佛能夠吞噬一切光明和希望。
陳楚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胖子,旋即,單手在空中一揮,幾道金屬粒子宛如長龍一樣繞著胖子轉。
陳楚的眼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他能夠感受到每一個金屬原子的存在,能夠操控它們的每一次震動和移動。這種感覺就像一個指揮家在指揮一場宏大的交響樂,每一個音符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金屬粒子在空中形成了幾條巨大的,它們盤旋著、翻滾著,發出低沉的轟鳴聲。這些的身軀由無數細小的金屬粒子構成,在光線的照射下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它們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般,圍繞著胖子緩緩遊動,就像幾條巨蟒在審視著自己的獵物。
然後,在陳楚的意念控製下,這些金屬開始迅速收縮和凝聚。無數的金屬粒子在瞬間重新組合,形成了一條條粗壯而堅固的金屬鏈條,這些鏈條的表麵光滑如鏡,但卻散發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冰冷氣息,它們不是普通的金屬製品,而是由陳楚的意誌直接塑造而成的,每一個環節都蘊含著他的殺意和控製欲。
這一幕的發生是如此的突然和震撼,以至於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鏈條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而精準地纏繞在胖子的四肢和身軀上,它們的動作是如此的流暢和自然,就像幾條訓練有素的蛇在執行一項精密的任務,胖子想要掙紮,但那副限製他行動的鎧甲讓他的反抗變得毫無意義,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冰冷的金屬鏈條一圈圈地纏繞在自己身上,將他牢牢地束縛起來。
鏈條的末端延伸到周圍的巨大石柱上,深深地嵌入其中,仿佛與石柱融為了一體,這些石柱本身就重達數千噸,再加上鏈條的特殊性質,即使是最強大的戰士也不可能掙脫這種束縛。
整個過程隻持續了不到一分鐘,但給人的感覺卻像是經曆了一個世紀。
當最後一條鏈條固定完畢時,整個空間重新恢複了寂靜,陳楚緩緩地放下手臂,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就像一個藝術家剛剛完成了自己的傑作。
一邊的風少臉上露出驚歎之色,他發現,陳楚的金盾術進步非常快。
走,風少,我們去看看。陳楚環視了一眼周圍,朝宮殿裡麵走去。
陳楚的聲音重新變得平靜和正常,就像剛才那個冷酷無情的惡魔從未存在過一樣,他邁著從容的步伐,朝著宮殿的深處走去,仿佛剛才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嘿嘿,陳楚,你的演技不錯,剛才看起來好嚇人。風少緊隨在陳楚身後嘿嘿笑道。
風少的聲音中帶著一種輕鬆和愉快,仿佛剛才看到的隻是一場精彩的表演,他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就像一個剛剛看完驚險電影的觀眾,他顯然將陳楚剛才的表現理解為一種戰術上的心理威懾,一種為了獲取信息而進行的精心偽裝。
在風少看來,陳楚剛才的那種冷酷和殘忍,隻不過是為了震懾敵人而故意表現出來的,他甚至還有些佩服陳楚的,認為那種從溫和到冷酷的轉變是如此的自然和逼真,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目睹的,可能是陳楚真實本性的一次意外流露。
你剛才那個眼神,簡直比古地球電影裡的反派還要可怕,特彆是你說那些關於折磨的話時,我都差點被你嚇到了,不過效果確實很好,你看那個胖子,現在估計已經被嚇破膽了。
風少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了看被鏈條束縛的胖子,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風少的天單純,在這一刻顯得格外刺眼,他就像一個生活在象牙塔中的孩子,對這個世界的黑暗和殘酷缺乏足夠的認識,他無法理解,有些時候,最可怕的不是偽裝的惡魔,而是那些隱藏在人類外表下的真正怪物。
陳楚先是一愣,旋即心神一緊,大腦赫然清醒過來,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現與平時明顯不一樣,現在回想起來,有一種陰惻惻的感覺,這顯然與他以往的性格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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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少的話如同一盆冰水,瞬間將陳楚從那種奇怪的狀態中驚醒,他身體微微僵硬,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而困惑,那種剛才還在他心中燃燒的冷酷和殺意,在這一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不安。
陳楚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他突然發現,自從他從金盾術透支的疲憊之中恢複之後,他總是會按捺不住心中的殺機,就在剛才,哪怕他拚命的克製,但殺死胖子的想法卻是極為強烈。
陳楚想起了天犼曾經說過的話:我們是同類。當時他還在否認,還在堅持自己的人類身份。但現在看來,或許天犼說得沒錯。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真的潛藏著一個與人類截然不同的存在,一個真正的行屍。
金盾術的過度使用,是否成了某種催化劑?陳楚在心中思考著這個可能性。他記得,每一次使用金盾術後,他都會感到一種奇怪的興奮和滿足,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釋放某種被長期壓抑的本能。而隨著使用次數的增加,這種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控製。
難道是自己的行屍血脈因為異能金盾術蘇醒導致性情變化?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自己還能算是一個人類嗎?
自己還能保持自己的理智和道德嗎?
如果這種變化繼續下去,他會不會最終變成一個真正的怪物,一個以殺戮為樂的惡魔?
陳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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