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嶽局,我是小陳。”
我一聽這叫“小陳”的聲音這熟悉呢?
等嶽山開門後我愣愣地盯了好幾秒。
嶽山拿過資料回過神來看我有些呆傻的盯著門口,也不知道我在盯什麼,說道“看啥呢?又不是小姑娘,再說了,小姑娘也不能這麼盯著呀?”
“這聲兒,咋這熟兒呢?”
嶽山嘿了一聲笑道“原來我在三河的得力助手,你也見過幾次,就那次吉祥的事兒……組織上通知我工作有調動時,我給要了過來,使得順手。”
我下意識回了句“啥叫“使得順手?”,然後接過資料,卻不看資料反而看著嶽山。
嶽山說起這個可來勁了,得意洋洋道“你不知道吧?這小陳,精通電腦,甭管我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總能很快地給我答案;不僅如此,主要是記憶力驚人。”
我一尋思,這不是低了好幾檔的我麼?咂摸嘴回道“怪不得,十分鐘就給你搞來這麼一遝……”說著我一臉苦逼地盯著手裡這堪比《辭海》的資料。
“行了行了,彆逗了,趕緊看看,這是有關長新飯店以及劉長新的一些相關資料,看看你通過你的某些能力,從這上麵能不能探查出什麼來。”
嶽山大概也知道,早在小陳來的路上,我就已經“看”完了,這才恍然大悟道“瞧我這記性……你有那本事還用親自翻動啊?”
我嘿嘿笑了兩聲,本有心逗嶽山兩下,看他這話,頓覺無趣。隻好悻悻地將資料又放到了旁邊的茶幾上,將我通過資料聯想到的我感覺有用的,簡單講了一下。
嶽山一聽,慢慢地的兩道眉毛就皺了起來。當他聽到我說什麼政協主席,什麼市局局長,還有什麼他首都某副區長之類的話時,臉色漸漸地有些黑了下來。
我忙問道“咋了,有啥不妥?”
“你不知道,”嶽山從煙盒中彈出煙扔給我一支,給自己點上後,幽幽道,“那個人不好惹……”
他這麼一說,一下子給我弄的也有些沮喪。
我心說這麼大人物,他兒子至於為這點蠅頭小利搞我?
“那怎麼說,咱這次是老虎的皮,摸不得了?”
“是有些麻煩,我一開始聽你說起這事兒的時候,還想著最多也不過就是當地的官二代,或者其他很有根基的人物,沒想到……哎,我說徐衛,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你總得在這個國家生活吧;要真惹到這麼大的人物,恐怕會很麻煩……”
他說到這裡站起身,安慰性地拍了拍我肩膀,然後接著說道“聽哥一句勸,雖然不知道你怎麼得罪了他兒子,但據我們內部消息,這個人物,最好還是彆跟他扯上什麼關係為好。”說完便朝陽台走去。
我心裡一陣複雜“不是吧,咱這剛來長京不久,就碰到這麼個硬茬,我這還想大展拳腳乾他一番事業呢……”
嶽山回頭看到我心事重重的樣子,隻是不住地搖頭歎氣“那個人物身份非常神秘,我跟幾個警校要好的同學,以及一些相熟的戰友,因為一些事情私下裡曾經研究過這人,可無論發動什麼關係使用何種手段,都隻查到政安局那兒,線索就斷了……”
“你說什麼?”
“嗯?你這什麼反應?”嶽山看我打斷他的話,倒不是惱,隻是有些驚奇。
提到政安局,我便想起,因當時從龍天勝房間走出去時,龍天勝叮囑我說,“今天發生的事情,除了我和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當時我想著嶽山對我是一清二楚的,我本打算把這件事瞞著龍天勝告訴他時,卻因他忙於公務一直聯係不上。
但現在來看,既然那個人物牽扯到了政安局,我也不得不將我“被迫”加入政安局的事兒,跟他這麼說了一通。
嶽山聽完我的經曆,想到自從他把我帶到政委那後便一直忙的沒時間,也沒好意思怪我現在才告訴他這件事兒。
但是轉念一想,既然我跟政安局能搭上線,心下又是一喜。忙又回到客廳,急急說道“那你看能不能跟你的上級聊聊這事兒……至於‘瀟’餐廳的事情,我看咱還是采取保守態度為好。”
“我知道……”
我想著嶽山的話,重又續上一根,左手揉了揉額頭,細細想著“畢竟目前對這位神秘人物知之甚少,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樣的話,隻能暫時忍了,等下聯係下龍天勝,看他怎麼看……”
我將剛才的想法跟嶽山提了提,以便讓他放心。
出門的時候,嶽山一再叮囑,“最近這段日子,最好消停點,彆讓人抓到什麼尾巴……”
行至一處十字路口時,我很罕見地有些煩躁,以致黃燈亮起時差點壓線,有些生硬地剛將車停住後,一輛垂向行駛的黃色敞篷跑車呼嘯而過,我心裡恨恨地罵了兩句,然後順勢就想“看”看這車裡人物究竟是何等樣人。
沒想到的是,我剛好將視角拉到那輛跑車那兒時,就“看”到從駕駛位一根嬌嫩的中指伸出窗外。我再往裡一瞧,“嘿,剛看手指還以為是個女人呢,沒想到,是個染著奶奶灰頭發的精神小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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