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陳輕月被這場麵嚇得不輕,根本沒看門口的那幫人,拉起陳輕月就往門外走。
我倒不是怕,我隻是不想陳輕月被我嚇到。
白詩語也跟了出來。
劉原竟然沒有阻止。
在劉原看來,沒了白家,還有黑家、紅家、綠家,倒也無所謂。反而是手下得力助手人被打了,這件事,在他看來,卻是頭等大事。
因此,當那年輕人拉著那女孩出門時,他剛想攔下來,卻聽到那年輕人聲音極細微地說了句,“等我回來”。
這話道給劉原聽懵了。
我吩咐白詩語把陳輕月帶出去後,深呼吸一口,尋思沒想到剛來駝城,就碰上小蝦米搗亂,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站在電梯口想了一會兒,看到包間那些人有些蠢蠢欲動,心下一橫不管了,先打了再說。
不等他明白過來,那年輕人又折了回來,大喇喇進了包間。
我進來後,衝站在門裡半步的、看上去像他們領頭的那青年,勾勾手,說道“事情是我做的,我看你好像是這幫嘍囉的頭頭?”
門外那幫漢子一聽我口出狂言,說他們是什麼“這幫嘍囉”,一時又躁動了起來,但卻沒有一個敢踏進房門半步。
我心裡笑笑這玩意兒規矩倒挺嚴?看來眼前這家夥,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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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有些酒意的劉原,聽後就來了火氣,怒道“不知死活的家夥,語氣很狂,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本事?”
本來他想的是,帶這些人不過就是壯壯聲勢,但沒想到那年輕人竟然如此驕橫,似渾沒把他這個紅幫大佬放在眼裡一樣。
話音剛落,從後腰抽出一把兩尺來長的刀子,就衝那年輕人砍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刀子距離我額頭尚有寸許時,我身子一偏,左手食指迅速地在刀子上一往右彈,幾乎同時頭一低,那刀子就像一片長長的白色樹葉、被風吹著,刀刃向裡,呼地就紮在了那人右臂上,深及寸許,登時鮮血染紅了整條胳膊。
劉原這一刀,可說是使上了最大的力道,但直到自己的左臂汩汩往外滲血之時,他才驚愕的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這年輕人的對手。
彆說他比紅毛的打架經驗更為豐富,就算是自己那練過幾手的父親,恐怕也不是對手。
不過,他也足夠冷靜。
幾名手下一看這情形,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趕緊上前給劉原包紮著傷口。
傷口包紮差不多了,看了一眼其他兄弟,簇擁著似乎要上前為老大報仇。
一刀揮出,未傷到對方分毫,反而給自己掛了彩。他沒有繼續出手,而是退後兩步,抬起右手製止了欲衝上前群毆的手下,斜睨著那年輕人,冷冷道“你不是道上的人,在駝城,我還沒聽過像你這麼厲害的人物,看你如此麵生,可否留下姓名,好叫劉原日後拜會?”
劉原自然不會好心好意的所謂拜會,他想的是,知道了這人是誰後,好摸清他的底細,然後再決定是伺機報複、還是試圖拉攏好為他所用。
紅幫之所以能在日益殘酷的駝城地下世界,混到如今這般、幾乎可以說是駝城黑道龍頭老大的地位,那見人下菜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了得。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用金錢、或者其他利益進行腐蝕,總之,即便做不了“朋友”,那也不能是敵人。
這才讓紅幫在日益嚴峻的地下環境之下,混的風生水起。
“嗬嗬,”我嗬嗬笑道,“什麼拜會不拜會的,倒也不必。劉原大哥要是沒有彆的事情,我得先走了,我還得去跟我嶽父見禮呢。”
劉原道“你嶽父?是本地人?”
“當然!”我震聲道。
我一開始還想著這幫人,等老大折了麵子掛了彩,很可能要一擁而上,還想著免不了一番惡戰呢。結果眼前被我傷了的這人,卻如此圓滑世故,絲毫沒有把剛才的我傷他這檔子當回事兒。
自然地,我對這人也好奇起來。
想到那會兒跟陳叔聊起駝城的環境時,他跟我提過,早年間,他也是混社會出身,直到三十五歲上,陳輕月的母親離世之後,他才漸漸地洗白上岸。
但畢竟他是老資曆,難免的,時不時地還得被迫管一管地下世界的紛爭。
他不是沒有想過拒絕。
可他權衡利弊,知道自己如果不出麵,那些人不可能叫自己的生意做的安穩,同時,還有擔心輕月也被連累。
對於駝城紅幫,以及紅幫的劉原,他也多少提過。
因此,當劉原自報姓名之後,我原先的計劃是對其狠狠教訓一番,想到陳叔叔和陳輕月,我就改了主意。
劉原看那年輕人說完不再說話,不過人還站在原地,便自想著“這人想走,想來我和我的這些手下,是攔他不住的,可他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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