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人還沒說完,程震生毫無征兆地,一腳踹在了那手下肩膀上,那彙報手下沒有任何防備,被程震生這充滿怒氣的一腳,踢得倒飛到門外,直到撞到二樓欄杆上,這才止住倒飛之勢。
接著哇的一口,一口口鮮血噴出,頭一歪,靠在欄杆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其他手下看老板這氣勢,竟沒一人敢上前查看那同伴的傷勢。
沒多久,那兀自從嘴裡往外冒血的手下,撲通一聲,整個身子軟倒在地,便再也沒有了動靜。
程震生想著自己因被政安局追捕,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想起自己的重要棋子七少被端,他更是惱怒不已。
幾經輾轉,打聽到徐衛在琉球竟然也有事業,於是,就潛入琉球,在極短的時間內,花重金,組建了一批勢力頗為強悍的人馬。
一方麵從明麵上的生意入手,一方麵從地下世界唐勳那邊行動。
在程震生看來,徐衛不可能不顧自己在琉球的生意不來。
可徐衛好不容易被自己“調”了過來,這幫該死的手下卻錯過了第一時間彙報。
一直以來,他都想置徐衛於死地。
由於他也是天一派傳人,他深知徐衛的本事,並不是簡單的超能力那麼簡單。
也因此,他跟特斯巴當初想抓徐衛的想法可不一樣。
他知道活捉徐衛幾乎等同於天方夜譚,因此,他隻要死屍。
因為他手下的一名野路子出身的天才科學家跟他說,僅僅有屍體就足夠研究出更新的超能力芯片。
沒錯,程震生也跟特斯巴一樣。
或者說大體上一樣。
為得就是那塊和徐衛這個百年難遇的身體、結合的恰到好處,或者說超出預期的超能力芯片。
唯一不同的是,程震生的不像特斯巴那般墨跡。
他跟特斯巴的動機也略有不同。
他並不是主動要得到徐衛的屍體,而是受了當初讓他起死回生的恩人的指示。
當程震生受到了恩人指點,接下了要除掉徐衛,好得到芯片的任務時,嶽山恰好被調到了長京。
經過那名恩人多番斡旋之下,程震生終於如願以償地,又跟在了嶽山身邊。
在恩人的安排下,他可以利用嶽山這隻眼睛,隨時掌握徐衛的動向。
隻是沒想到徐衛的芯片更新的很開,同時他的《道法錄》修為一點都不在自己之下。
因此,程震生這才屢屢失手。
而政安局通緝他,則是因為他出於無聊,去幫了個朋友的一個小忙,結果沒想到他那位朋友,恰好又跟政安局有關。
於是這才淪落到如今的地步。
程震生在琉球站穩腳跟後,就沒停止過跟恩人的聯係。
隻是,無論他想儘任何辦法,卻始終聯係不上他那位恩人上級。
在此情況下,他想著反正自己曾經接管了一位、受特斯巴指使,埋伏在徐衛身邊的一顆棋子,這顆棋子可以作為最後的絕殺。所以,他才有恃無恐地,要急於在琉球解決徐衛。
因為,即使在這邊沒有得逞,他還有那顆棋子的後招作為倚仗。
所以,哪怕沒有恩人上級的進一步指示,他也敢貿然行動。
不為彆的,隻因當初恩人說過,徐衛身體裡那可芯片,可以治療他一直以來的一種頑疾——癲癇。
是的,強如程震生,也是人,也有軟肋。
而自己這個頑疾,一直以來是靠那恩人,用一種他也沒聽過的方法,幫自己把體內的頑疾內因,給暫時封印住了。
不過,距離這次封印解除,也就是他頑疾再次發作,不過三四天的時間了。
現在,可以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這個癲癇不同於尋常,每次發作,都要死要活,好不難受,難受得他真想一頭撞死。
而上次發作,正好遇到那位恩人,才幫他鎮住頑疾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