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姐?”我尋思這大半夜的,湘姐能有啥事兒?
卻聽電話那頭說道“你現在方便不?”
額,還真有些不方便。
我看著眼前那幾乎半張臉已經看不清麵目的麵具人,又想著老讓陽舞在這兒站著也不合適。
於是對梅湘說道“有點……是這,你等我下,先彆掛。”
於是將陽舞和那封雍,帶到了陽舞樓下。
先是繼續封住那人不叫他動彈分毫,然後將陽舞送到了她房門口,這才折返下樓。
我看了眼那自稱封雍的麵具人,走開幾步,小聲對電話裡說道“姐,你說。”
梅湘一個深呼吸,緩緩道“事情是這樣的……”
我聽完倒吸一口冷氣,這還真不是小事兒。但眼下還要處理封雍,於是說道“是這樣,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下……額大概半小時後,我過去找你。”
“行,那你先忙。”
掛電話時,我的目光停留在梅湘電話的備注上,突然地,就想起了一個名字——馮泳!
是的,就是當初幾次三番為難、甚至試圖迫害梅湘的那位,曾經梅湘的老板,前馮氏廣告的馮泳。
在聯想起被我製服的那人,他說出的名字“封雍”,左右一聯想,便猜出了大概。
看來他是想挾製陽舞,從而逼我就範?這一看,這家夥估計就是馮泳無疑了。
而他的臉如今成了這副模樣,想來正是我當初那一酒瓶子給造成的。
我當然記得清楚。
情急之下,憑自己那點文化,一時之間,馮泳竟然沒想到合適的假名,隻好將自己的名字簡單換了兩個字,說了出來。
雖然這馮泳早有計劃,但他計劃的目標可是針對陽舞,他想挾製陽舞,從而逼當初幾乎毀了自己的人現身,然後施以報複。
怎奈前幾天由於陽舞回來太早,小區裡時不時的總有人路過,不好下手。
今晚好不容易等到個合適的機會,卻沒想到,直接就碰上了那家夥。
真是倒黴到家了。
是的,他當時並不知情,陽舞竟然跟徐衛住一個小區。
我弄清了狀況後,來到那馮泳身前,想到這個惡心的小資本家,幾次三番給我搗亂,這今晚要不是梅瀟把我關在門外,陰差陽錯間,我要是不送陽舞,還真說不好給這喪心病狂的家夥,把我的陽舞欺負成什麼樣。
一想到這個,我就有些後怕,一後怕,我怒從心中起,右手提溜著馮泳後脖領子,將他拽到了僻靜之處。
使上了些許力道,用力一擲,將他扔在地上,跟著蹲在他身前,一巴掌扇了上去,低聲喝道“你剛剛說,你叫什麼?封雍?”
那馮泳吃痛幾聲,啊啊叫著“對啊,是封雍啊,你乾嘛對我濫用私刑,我告訴你我可以報警的。”
“報警?”
我冷笑一聲,一瞬之間“探查”到、關於馮泳的各種劣跡,很快掌握了個七七八八。
笑道“報警好啊,讓警察來,讓人知道了你去年強奸了公司前台,前年打群架捅死兩個小混混,大前年又用卑劣手段,害得競爭對手家破人亡……”
“???什麼,他知道我了?他是怎麼知道的?”馮泳顫顫巍巍地,自己這些事情,徐衛是怎麼知道的?驚恐於徐衛的神通廣大,立時便泄了氣。
說不得,隻好以退為進了。
於是,馮泳便將自己那次飯店被我收拾後,都做了哪些事,遇到哪些事,種種事由疊加在一起,這才將一切的矛頭根源,都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