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放學後,白詩語家裡沒人,她跟在外麵應酬的父母打過招呼後,就留宿在了陳輕月家。
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好得跟一個人似得。
所以晚上時,睡同一張床,在陳輕月、以及陳輕月父母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
睡到半夜,陳輕月迷迷糊糊之中,覺得身上有什麼東西在滑動著。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被子隨著自己不經意翻動身體時,所產生的觸感,也就沒有在意。
可到後來,這個在自己身上滑動的物事,感覺越來越清晰,直到……
直到她的酥胸被那物事攀上,而且揉來揉去的,這感覺,像極了人的手。
想到這裡,她下意識以為是什麼色鬼上身了。
嚇得她“哇呀”大叫,上身坐起,小被子就滑落了下去。
屋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陳輕月打開台燈,一看,嘴巴張得大大的,怎麼也不敢相信,同學們傳說中關於白詩語的事情,原來是真的?
是的,哪怕此刻她已經坐直了上身,白詩語的手,仍舊在自己胸部有意無意地撫摸著。
陳輕月再看一眼白詩語,發現她閉著眼睛,很是享受。
“????”
“你這家夥,看你這表情,還蠻享受的,啊?我倒給你嚇得半死!”陳輕月拍拍胸口,呼呼而喘。
她決定了,她要問清楚。
將睡夢中的白詩語叫醒後,陳輕月扶起白詩語的上身,讓她坐正,輕輕拍著她的小臉蛋,一邊拍一邊問“詩語,你醒醒,我有話問你。”
白詩語迷迷糊糊的,可算被陳輕月“拍”醒了。
睡眼惺忪的白詩語,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陳輕月“怎麼了月月?”
陳輕月此時聽到白詩語如此甜膩膩地叫她,又聯想起剛才白詩語的手在自己……登時又確認了幾分同學之間關於白詩語的傳言,看來並非胡說。
問道“詩語,我問你,同學們早說你,你,你……”她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說你是百合,我看你剛剛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難道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白詩語聽到這裡,再看一眼此時戰戰兢兢,明顯有些魂不守舍的陳輕月,她身子一震,心道“完了,我一直克製一直克製,還以為剛剛是在做夢,看這樣子,難不成我剛剛真,剛剛摸的是,真真真正的輕月?”
想到這裡,“啊”地一聲,屁股向後挪了挪,支支吾吾道“我,我,我該怎麼跟你說呢這……”
其實陳輕月開始確實有些驚慌,但她仔細回味剛才白詩語的手,在她身上來回遊走尤其,尤其是揉搓自己的酥胸時,那種感覺,奇奇怪怪的……
是以,陳輕月一時也有些迷糊了,難不成自己也跟詩語一樣,是……
床上的兩個女孩,赤裸相對,兩個人一時間一會兒盯著對方,一會兒又盯著自己,默然無語良久。
後來兩人實在困得不行了,白詩語隻好說她睡沙發。
所幸當時正好是大夏天,睡沙發上倒也不顯得冷。
第二天醒來後,兩個小女孩都有些羞於跟對方說話。
白詩語甚至連洗漱都沒洗,背起書包,就逃也似離開了陳輕月家去上學了。
再後來,兩個人由於一次偶爾事件,有些身手的白詩語,將陳輕月從壞學生手裡救了下來,漸漸地,兩個人便敞開了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