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陳輕月,這丫頭跟白詩語手挽手,兩人竟是同一情狀。
“額……,”我撓撓頭,磕磕絆絆地,說道,“那既然,你倆都沒意見,那我,那我……嘿嘿嘿……”
就這樣,三個人在1702愉快地又聊了一會兒。
不多時,白詩語提議出去逛逛。
於是,我在中間,陳輕月在我左邊挽著我的左臂,白詩語在右邊挽著我的右臂,三個人走就這麼,以奇怪的排列組合姿勢,走在附近的大街上,很快便引得左近的路人紛紛側目。
對於這鏗鏘三人行,本來我是死活不同意的。
但無奈,白詩語威脅我說,我要是不聽她的,她就……
後麵的話,我知道她要說的是“你不答應,我就把照片的事跟月月說哦”這話,不得已,我被白詩語這沒說完的話,給震懾住了。
我當然沒敢讓她往下說,忙答應了下來。
答應是答應了,當時想著,無所謂唄,隻要你倆不害羞就行。
誰知道,現在害羞的反而是我了。
以前在大街上偶爾看到人家倆,遇到那種就是說,一男兩女的搭配,也不是沒有,可一般常見的排列形式是“男女女”,至於像我這麼牛逼的“女男女”排列組合,也不是說沒有遇見過,隻能說,網上看到的也算?
誰知道人家是擺拍的還是什麼呢?
比如一對情侶和妹妹?
眼看著白詩語拽著我,儘往人多的地方走著,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心說“我之前在那小旅館時,乾嘛好好的打她呢?我可真冤枉啊……”
到了吃飯的地方,我趁白詩語落座的空檔,逃也似的“飛”向了衛生間。
等到我再次回到她倆身邊時,人倆菜都點好了。
我之所以在衛生間待這麼久,其實一方麵呢,是平複自己的心緒;另一方麵,也在思考著一個當下很要命的問題——如何跟梅瀟說。
畢竟,白詩語也在我們工大上學,也是大一,早晚都有碰麵的時候。
我就這麼心神不寧的,一會兒這兒瞅瞅,一會兒又那兒看看,真是如坐針氈。
過了一會兒,陳輕月跟白詩語聊的差不多了,可算注意到了我。
看我這扭扭捏捏的樣子,陳輕月問我“徐衛,你怎麼啦?”
“我,誒,嘿嘿,這個。”我支支吾吾地,一時不好明說。
我知道“女孩子哪怕嘴上甚至心裡,說接受了,當麵時,最好還是不要提及彆的女人,這是大忌”
嗯,這是張玉跟我說的。
所以,儘管陳輕月一直問我,我仍閉口不答,隻是顧左右而言他。
陳輕月連問了好幾次,看徐衛沒有回答,一瞥眼發現,餐廳裡一對情侶在那兒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吵了起來。
隻聽男的說,“我真的跟她沒有關係,你怎麼不信呢?”
女的說,“還沒關係,吃著飯,一直回她的消息,還說沒關係?”女的說完,臉向一邊一側,很是生氣。
男的解釋,“我沒有,寶寶,我真的沒有,我就回了一條。不信你看。”他看上去一副誠懇的樣子,不像是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