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雨晴把這書房裡、胡亂扔在一邊的鋪地床墊擺正,放到投影幕牆下方,一抬腳,這算是踏上講台了,手拿戒尺,指著那剖析圖,說道“這就是女性的子宮了,再看這裡。”又一指邊上的注釋,說道“這個,和這個,是女性卵巢……”
講著講著,初雨晴竟然真的認真上起了課。
我耐著性子聽著,忽然一引,說道“老師,這個我知道,這個是男性因徑吧?”
初雨晴一聽之下,回過神來,知道徐衛這是在引導自己呢。回道“這位同學看來早早預習過了,你來說說,這個器官,都有什麼特點呢?”
我微笑道“沒有經過腎上腺素調動,它平時軟綿綿的;如果有外界刺激,比如看電影,比如和異性互動,它便會有很明顯的變化;而它的作用,可以跟老師剛才講過的,女性那裡,就那麼一結合,然後鏡子和欒子一結合,這便是生命的誕生。”
我胡亂說著這些話,初雨晴卻很認真地點點頭,很是滿意,說道“不錯,這位同學看來對生物課很上心嘛,講的都很在理,隻是,老師有一事不明。”
“哦?”我兩眼睜大,忍著笑意,問,“不知老師哪裡不明白呢?”
初雨晴哪有徐衛共情能力強啊,她早已渾身燥熱,“演”不下去了。
正好這會兒的“生物課”講到了關鍵部位,於是施施然走下“講台”,來到徐衛身前,突然蹲了下來,盯著身下,說“老師不懂的是,你這裡到底能硬到什麼程度呢?”
我嘿嘿一笑,道“這個,那就要看老師跟我的互動,能到什麼程度了呢。”
“比如呢?”
此時的初雨晴,彆說臉上了,就連整個身體的表麵肌膚,都幾乎布滿潮紅,整個人眼神迷離,極具魅惑。
問完話,抬起右手就朝我坐的椅子上,搭了上去。
我看時候差不多了,有點不想再“演”了。
扶起初雨晴,讓她坐在我凹凸不平的腿上,但臉上為難,嘴上說“老師,你,你彆這樣,我隻是個學生。”
我這是說著為難的話,卻做著主動的事情。
初雨晴跟我一樣。
隻見她嘴上說著“這位同學,你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我……我可是你……你……的老師,可彆亂來呀。”她呼吸急促,說到後來,身體都開始發顫了。
說著“呀買碟”,身子卻很誠實,她的嘴巴,都快……
這場麵,這倆人拙劣的演技,比起j國暢銷片,也要差上很多。
但擋不住兩人真實的目的。
此情此景,正是我看過的小電影中,最喜歡的橋段之一。
我看初雨晴似乎快要失控了,但我的遊戲之心,還沒完全滿足。
於是將初雨晴扶起,輕輕推開,拉著她的胳膊,把她帶到書桌前,讓她背對著我,趴在桌子上。
我假裝不經意的,右手手背滑過初雨晴的翹臀,說道“老師,我,我,既然課上完了,那我,那我回去啦。”
初雨晴有些納悶“到這兒不是應該乾柴烈火,一番交戰嗎?怎麼這徐衛反而把自己推到書桌上,卻說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