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台上,拿起剛才用來錄製我那套連招的手機,對阿勒說道“師傅剛剛已經將演練過的招式錄好了,等下發給你,你回去後,一定記住,練習實戰前,一定先做一遍基本功……”
阿勒九世緩慢地點著頭,等師傅說完了,這才說道“我記下了,師傅,您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叮囑,先打好基礎。”
“這樣吧。”我更多有愧於他,以及他那500億美金的學費,想著“不然我再打一遍剛才的招式給他瞧瞧?”
於是對阿勒說道“反正咱今天有的是時間,我再將前麵那一部分給你再次放慢速度,再來一遍。你看清楚了。”
“好,師傅請!”
第二次演練時,我特意加上了自己的理解,也就是招式的注釋。
阿勒九世這回學乖了,自己拿自己手機錄了起來。
我第二遍打完後,又要阿勒九世自己忘掉剛才看到的,按照自己所想的,自由發揮。
雖然他的姿勢很彆扭,但馬步很穩,招式看上去也不連貫,好歹也算勉強打完一整套。
跟著,我又讓他忘掉之前記在心裡的套路招式,要他再打第二遍。
打第二遍時,雖然招式忘得七七八八了,但阿勒九世的整套動作,明顯流暢很多,已經慢慢摸到心隨意動的門檻了。
在阿勒九世打到第三遍的時候,他已經有些氣喘籲籲了。
我笑了笑,擺擺手,道“好了,到這裡,你已經領悟了一些皮毛了,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你的決心和誠心。”
跟著,又要他打第四遍,手把手幫他矯正身形,並指點他所凝滯的地方。
我耐心教他,是出於晾了他好幾天的愧疚,他耐心學,是出於自己的赤誠之心。
師徒兩個於教學之中,置身物外,渾不覺時間已經來到了晚飯時分。
便在此時,彆墅大門外有人按著門鈴。
我剛想用透視去看看,阿勒九世已經顛顛地跑到門口那了。
門開了。
進來的是初雨晴。
我上得前去,不無關切地問她“瀟瀟怎麼樣了?”
初雨晴翻翻白眼,一雙小腳噔噔兩下踢掉腳上的鞋子,小跑兩步,直接前傾在我懷裡,兩手提著我耳朵,咬牙切齒道“你呀,都不知道心疼人瀟瀟,瞧你把人弄成什麼樣子了。”
我抱著初雨晴,嘿嘿笑道“這個,早晚的事嘛,早晚都得有這一遭,當時也是話趕話,我也沒想著她會同意,所以就,嘿嘿。”
跟初雨晴說著話,右手衝就勢“躲”門後的阿勒九世擺擺手,阿勒九世一看這情況,眼看師傅師娘就要乾柴烈火了,輕手輕腳的就溜了出去。
初雨晴趴在我肩膀上的小腦袋朝屋裡看了看,突然問道“咦,人呢?”
說罷,從我身上滑下來,光腳朝運動室走去,邊走邊問“你那會兒在電話裡不是說,你跟阿勒在這兒教學麼,怎麼,奇怪……阿勒……”
運動室沒找到,初雨晴乾脆扯起嗓子喊了起來。
在運動室沒找到人,她又挨個去其他房間去找,大彆墅前前後後找了一圈沒找到人。
回到客廳,看徐衛坐在那兒昏昏欲睡的,於是就正對著他,一屁股又坐到徐衛腿上,問“你該不會騙我吧,說教人功夫,結果又跟哪個小妹妹胡搞了吧?”
“胡搞????”
我心說“您用詞能文雅點嗎?”
大手在她屁股上使勁一拍“咋說話呢,沒規沒矩,一點也不乖;那天晚上念在你是第一次,隻用了三成本事,真以為我就那點存貨?我看你還是欠收拾!”
眼神狠厲,說不出的凶惡。
初雨晴打個寒戰,過一會兒看出我是嚇唬她,又邪魅一笑“我可不像你其他妹妹,沒那麼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