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還不是很餓。”
陳輕月當然不餓了,她這會兒正玩性大起呢。
我隻好坐在邊上不動,任由她“折騰”。
過了一會兒,也許是覺得沒多大意思,陳輕月“呼”地就,找到了她眼瞳裡閃耀著的東西。
嗯,那會兒她早已熟練了這套流程。
我擔心自己再次熱血上湧,清了清嗓子,拉著陳輕月左手,柔聲道“好啦,寶月,你先好好休息哦……”
陳輕月聞言,似乎有些不依不饒,小嘴一噘,嘟囔道“不要嘛,人家還沒玩夠呢……”
可拉倒吧,你是思想沒玩夠,我看身體可無論如何也受不起、我再一次的摧殘了。
我怎麼能讓她如願呢?
堅定地將被子蓋好在陳輕月身上,起身拿過衛生紙卷,快速清理了床上後,將陳輕月的雙腿擺正,隔著被子,躺在她右邊。
我靠在床頭,突然幽幽道“輕月,你說,我以後怎麼跟你爸媽交代?”
陳輕月此時已緩過來不少,聽我這麼問,她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想起跟白詩語梅瀟她們商量過的那些事情,她喃喃問道“你是說結婚領證嘛?”
“嗯……”陳輕月親自說出這四個字,我內心自然愧疚不已。
畢竟,國情所限,都是沒辦法的事情。
隻聽陳輕月說道“我們幾個時不時總說起這事兒,每次說起時,大家都非常一致地堅定認為,梅瀟才是你正牌女友,我們,隻需要你疼愛就好,至於證不證的,這些在我們看來,都是其次。”
“那你爸媽不說你?”
說起爸媽,陳輕月也有自己的想法,隻聽她續道“我爸媽嘛,也好解釋,但如果他們逼我跟彆人結婚,我就離家出走,反正他們隻有我一個女兒。”
我放在陳輕月後脖頸下的左手,捏了下她的左邊鎖骨,責怪道“怎麼能這樣呢,你也說了,你爸媽就你一個女兒,你要是出走了,怎麼舍得父母為你擔憂?”
想想也是,陳輕月吐了吐舌頭,歪頭問我“那不然咋辦?”
咋辦?我要知道咋辦那就好了。
我雙眼上翻,說“不知道,到時候再看吧,反正咱們現在離畢業,還有三年呢。”
“還不是你,”陳輕月想起這個話題可是徐衛挑起的,用頭頂了頂我下巴,嗔道,“誰讓你好好的說這個事呢。”
我想起那會兒在窗外看到的情景,悠然歎道“哎,觸景生情吧。”
又指著掛在對麵電視邊上的c國地圖,道“畢竟我要做什麼事,總是要在這個框架內的。”
“你不是說了嘛,反正還早,彆多想啦。”說著上身在我懷裡又蹭了蹭,說起了她小時候的事情。
說著說著,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直到再次醒來的時候,陳輕月發現徐衛不見了。
她一下子有些慌亂,房間裡四處喊找著。
直到確認徐衛不在了,她竟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回到床頭櫃那兒,頹然一坐,右手使勁將那白色陶瓷煙灰缸打向地麵,這才發現,一張紙條出現在煙灰缸剛才的位置。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