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聽到這個故事梅瀟,聽完也哭成了淚人兒,然後緊緊抱著我,非常堅定地說,“衛衛,你說的我都心疼得不行了,我決定,以後要加倍對你好!”
後麵的其他幾個女孩,除了在國外長大的初雨晴,大部分都跟梅瀟一個想法和行為。
蕭雨兮因為和我初中同過窗,所以對我這個行為也是很熟悉。
印象最深的是,陽舞和陳輕月這倆傻妞,當時聽完這個故事後,也都差不多是同樣的反應。
其中陽舞自己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還安慰著我,說,“光是小學就這樣辛苦,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後來呢,受我的影響,這些我的女人,除了初雨晴實在覺得我“喜歡喝ad鈣奶”這個行為有些接受不了以外,其他女人大部分都潛移默化地被我影響了——沒事就喜歡拿著一瓶ad鈣奶吸在嘴裡。
“嗐,瞧我,說這些乾什麼。”
我講完那個小故事後,猶自怔怔出神了好一會兒,想著關於ad鈣奶和我的女人們的事情,發覺右邊肩膀已經被梅瀟的眼淚浸濕了些,這才回過神來,長歎一聲,撫摸著趴在我懷裡哭泣的梅瀟。
儘管其他幾個女人早都熟悉了,我還是很耐心且聲情並茂地講完了這個故事。
這時候,陽舞和張玉飯也做得差不多了,就喊大家開始收拾餐桌。
杜千縈有些內疚,走過去來到徐衛左邊,拉起徐衛左手,靠在他左肩上,心有戚戚道“我不該問的……”
我轉頭吻了吻杜千縈,道“沒事呀,愛一個人,就忍不住想了解他的過去嘛,這很正常。”
菜上齊後,蕭雨兮眼含淚花,但心裡卻甜甜喊道“杜老師,衛衛,瀟瀟,先吃飯吧。”
“走,折騰一天,都沒好好吃飯,讓咱們嘗嘗玉姐姐和小舞的手藝。”我接過杜千縈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笑著站起,左右扶著杜千縈和梅瀟,朝餐桌那兒走去。
差不多吃到一半時,白詩語筷子掉在地上了,她準備去廚房拿雙新筷子時,剛走幾步,房間裡響起了電話鈴聲。
白詩語離得最近,手機是徐衛的,拿起一看,是姚山河打來的,回頭問徐衛道“姚山河是誰呀?”說著把電話交到我手上。
眾女一看我講電話時的神色很嚴肅,也放輕了動作。
“徐澈醒了,我得過去一趟。”掛掉電話,我不好意思地衝眾女笑笑。
剛下樓,這又接到了安婭的電話。
原來這洋妞昨晚後半夜才睡著,今天醒來後,簡單吃了點東西,就開著我那輛大g就出去自駕遊了。
據說走的匆忙沒有跟我打招呼是因為,當時她們一起的驢友剛好路過,在某旅遊論壇裡發了個召集帖,她一看到後,就簡單在姐妹群裡,跟眾姐妹打了個招呼,就出發了。
嗯,甚至把我都忘了。
她這個招呼簡單到,我回來後都沒怎麼聽這些女人們跟我提起。
我尋思這洋妞還真是不好馴服,或許是自由慣了,能讓她半路想起跟我打電話,已經很不錯了,也就沒有深究這個事情。
到了醫院,我發現徐澈醒是醒了,隻是不能說話,全身也仍然無法動彈。
姚山河之所以火急火燎叫我過來,實際是因為醫生要跟我商量點事情。
主治醫生是一個四十五歲上下的中年男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舉手投足透露出一股名醫風範,我看了下銘牌,看到了他的名字——陳伯臻。
簡單一番客氣交流後,陳醫生道“現在的情況,基本上跟我們會診前預估的差不多……”他歎了口氣,續道“就算恢複到最好狀態,也不過是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