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村子裡這種空地,尤其是以舊隊部為主這些地方,村委們早就有些想法了,隻是無奈上麵一直沒批資金,而村裡那幫有錢人,一個比一個滑頭——
基本都一個意思,“不賺錢的買賣傻子才乾!”
這下子,支書既然說有人願意主動承擔了,那根本就沒怎麼商量,就通過了村委會決議。
跟著彭秋來就將電話打給了剛剛起床的徐衛。
張玉那邊關於在村裡投資建廠的準備工作也差不多了。
我接完支書的電話,當下就跟張玉說,你那邊同步進行,我這邊抓緊聯係我大姑父——當初答應好了我出資他出人,肥水不流外人田麼,再說了,三百平見方的一個小廣場,我估計我姑父也不會亂來。
本來張玉還提議要不要從集團裡派個工程標兵小隊,被我直接否決了。
一方麵是因為殺雞用不著牛刀;一方麵我都答應大姑父了,再說我大姑父一家人對我家早年間多有幫助,我也算是回報大姑父了。
初九下午,拿到施工資格和徐衛打給他的五百萬工程款後,張民生樂嗬嗬地就帶上他的人上馬了。
這一次不同以往,張民生不僅用上了最好的設備,而且給各位工人漲了一半的工資——從以前的一天一百漲到了一百五,另外,還提前預支了一周。
所以大家夥乾起活來,真叫一個熱火朝天——
除草、平地、運輸垃圾、打夯基本上一天搞定,第二天就開始草平了,第三天一個大水泥罐車就開了過來,第七天大約三百平的原來亂糟糟的空地,整個地就鋪上了水泥。
而我呢,在跟大姑父盯著小廣場項目的間隙,抽空陪著需要拜年的眾女,各自去了家裡了一趟。
先是去了陽舞家,順便看了看小宋棠家,還有看看美雪乖不乖;
又去駝城給陳輕月家拜了個年,順便把白詩語帶在了身邊——我準備返回時這丫頭死活要跟著我,沒辦法,嗬嗬。
這幾天下來可真是給我折騰的夠嗆,說來也是,能者多勞嘛。
我坐在長新苑房子沙發裡,兀自回想著“說起給眾女家人拜年,梅瀟是初四去的她家,杜千縈不用見父母,張玉娘家早就跟她斷了親,陳輕月白詩語家拜過年了,陽舞家也去過了,剩下的就是初雨晴和蕭雨兮了,這兩家其實我也算是去過了。”
“嗬嗬,這家夥,好在今年眾女家裡日子都錯開,這萬一哪一年再拜年,某幾個女的家人把日子安排在一起,那可咋整?”
我無聲笑著,心想明年的過年計劃得製定詳細些——今年過年前眾女製定好的計劃,完全趕不上變化。
我就這麼想了一會兒,心想眼下應該再沒什麼重要的事了,人一放鬆,就容易困。
感覺兩隻眼皮無比沉重,迷迷糊糊,嗯,是睡覺前的征兆。
誰知就在此時,一個電話給我嚇個機靈。
我大姑夫。
我問怎麼了。
我姑父說你快回來一趟,有要事說。
再過幾天就開學了,我這本來打算直接就留在長京了,但是大姑父既然這麼說了,我也隻好……
臨走前,白詩語依然纏著要跟著我——我隻知道這丫頭餓了半個來月了,嗬嗬,但是你再餓也得看情況嘛。
“爸爸!”
徐衛剛走到門口,正在洗澡的白詩語頂著濕漉漉的頭發,推開門衝他喊道。
我轉過身來想說些什麼,一愣神之際,光溜溜的白詩語已經撲到我懷裡了。
我抱起她,雙手拖著她那渾圓q彈的屁股,說“詩語乖,爸爸這次回來一定喂飽你好不好?”
我心裡清楚,當白詩語喊出“爸爸”的時候,這是因為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才不顧客廳看電視的安婭還在就這麼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