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呲著大牙道:“怪我怪我,天天跑劇組找機會,忙的腳打後腦勺,這不剛過元宵,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去山東接人了。”
“德行,人家過個年都長肉,看你瘦的,都脫了相,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可不能這般拚命。”,陳郝心疼道。
這段時間拍攝,秦浪確實難掩疲態,本來有一肚子委屈的陳郝,仔細觀察到男人的憔悴,什麼話都拋之腦後。
甚至還有點後悔,剛才不該用質問的語氣說話,男人畢竟都要臉麵,更何況在陳郝看來,秦浪如此拚命,肯定也有自己的原因。
“我把出租車租出去了,跟我看看新買的車。”,秦浪換了個話題。
無論是現在,還是在未來,一個正規出租車的牌照,要比車輛本身的價值,高出幾倍十幾倍。
這時候的汽車,也十分的昂貴,哪怕是最便宜的鈴木奧拓,都需要六七萬。
兄弟幾個,都知道秦浪目前的處境,所幸在投資拍攝《活埋》時,紛紛出資慷慨解囊。
秦浪用手頭上的七萬塊錢,直接提了一輛奧拓,畢竟汽車就是男人的腿,有條件弄一輛遮風擋雨,總說得過去。
當陳郝看到一輛嶄新的紅色小車時,興奮道:“這是你買的?”
秦浪紳士打開副駕:“走,帶你出去兜兜風。”
這個年代,大街上四個軲轆的少之又少,壓根也不擔心堵車的現象。
兩人沿著長安大街,從西開到東,中途還在天安門駐足了一會兒,雄偉的紫禁城,威嚴的大禮堂,還有視野開闊的人民廣場,五星紅旗迎風飄蕩。
在老字號東來順涮了頓火鍋,跟著來來往往的人潮,看了場最新上映的《絕色神偷》,順帶著逛逛西單的商場。
冬天的夜很漫長,陳郝捧著杯奶茶,笑盈盈注視著男友的目光,內心深處的蕩漾,還有對未來的渴望,開心的一天,哪怕又要分彆,也會帶著喜悅的行囊。
輕點朱唇,寒梅綻放,對於男人來說,女人果然是最好的療傷聖藥。
隨著陣陣引吭高歌,衝破了冰霜的阻擋,把這段時間積累的情緒埋葬。
來不及,玩不起,女人在哭泣……
第二天上午,擔心大哥心理狀況的猛子,剛到其所居住的樓下時。
怎麼大哥今天摟著彆的女人,前幾天長的不是這樣啊,家人們誰懂啊,猛子正猶豫不前。
突然看見秦浪跑來一個警示的眼神,猛子大汗,被發現了,大哥會不會把自己滅口。
“看什麼呢?”,陳郝順著秦浪的目光,也發現了猛子的存在。
秦浪悠然道:“我感覺那個小子,長得不像一個好人。”
話雖輕飄飄的,但猛子保證,自己聽得清清楚楚。
陳郝拍了下秦浪的胸口:“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秦浪照樣打開副駕的車門,隱晦的給猛子一個離開的目光,然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懵逼樹上懵逼果,還有懵逼的你和我,猛子感覺今天出門,沒看黃曆,竟然有重大發現,我到底該不該說,說了會不會被滅口,那個女人到底跟大哥是什麼關係?
“兄弟很急,在線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