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在後方大咧咧車上的娜劄,好奇的問著類似的話題:“哥哥,那如果給我起外號,會是什麼樣的?”
如今的小娜劄,也有一米五多,這聲哥哥,差點把大咧咧激動壞了,回答的更加輕聲細語:“至於老妹兒的外號,我看小土豆就挺合適。”
熱芭捂嘴偷笑道:“哈哈,小土豆,小土豆。”
娜劄反駁道:“有啥好笑的,你個電線杆子。”
大咧咧樂得,差點把腳踩進油箱裡,今天接到的小客人,實在太有趣了……
約摸著一個小時,當到達酒店後,秦浪四個大老爺們,手裡都提著兩個大箱子,大咧咧和大埋汰視而不見。
反而熱情幫助小姑娘們,拎著小背包,一人身上挎著三四個,服務態度堪稱兩極分化。
秦浪跟大埋汰說道:“大哥,能不能在樓下等一會兒,我們想去嘗嘗,你說的鐵鍋燉大鵝。”
這一等,就是足足半個多小時,彆的不說,人家的真的仗義。
當秦浪有些不意思,準備解釋的時候,大埋汰開口道:“小姑娘收拾立正是應該的。”
當秦浪準備多留下點錢時,大埋汰立馬不乾了:“瞧不起誰呢?”
秦浪⊙▽⊙:“兄弟,彆誤會呀~”
大埋汰強調道:“既然把我當兄弟,該給多少給多少。”
旅途上,美麗的風景固然讓人期待,可熱情的招待,卻更暖人心。
飯館裡,哪怕有熱心腸的老板娘提醒,可景恬和柳燕看到,上菜的盤子都比自己的臉大時,還是露出驚訝?????‖?的表情!
吃不完,根本就吃不完!
足足點了十二個硬菜,結果一算賬,隻有二百多,什麼是物美價廉,經濟實惠,頭一次來東北的眾人,是真的開眼了!
柳燕好奇的問老板娘:“姐,能幫我們把凍梨切成片嗎?”
真實情況是不能,可老板娘直接吼著自己那口子:“這讓老妹兒咋吃,趕緊得切了。”
負責招待的老板娘,也是個一米七左右的大個,可是吼自己一米九的對象,跟吼小雞崽兒似的。
關鍵人家還特聽話,一點都沒表達任何不滿的情緒:“好嘞媳婦,我這就去雕幾朵花。”
沒多大功夫兒,看著大個子端上來的工藝品,大家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就好像這裡的人,天生都是雕刻家。
原本隻是簡簡單單的凍梨,經過大師之手,立馬變成了冬日裡的雪蓮花。
剩下的,用東北話來形容,就是扯開腮幫子,使勁造啊,三個跟過來的保鏢大漢,一頓風卷殘雲,撐得直吐泡泡。
景恬幾個,一個個也直打飽嗝,毫無形象的再歪著身子,靠在火炕上。
這裡的一切都是新奇的,比如如此大的菜量,比如熱騰騰的火炕,比如熱情爽朗的歡聲笑語。
秦浪跟老板娘抽著煙,了解著這裡的風土人情,老板娘建議道:“最好一會兒去舒坦的泡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