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大恬恬,理解大恬恬,成為大恬恬,超越大恬恬。
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過來探班的,不知道會瞎想,這尼瑪就是過來受罪的。
秦浪和大恬恬,第二天該拍戲拍戲,房間裡的柳詩詩,看見躺在床上,連手指都懶得動的陳菲,一時間不知還說什麼好。
隻見可憐兮兮的陳菲,看見柳詩詩進來,眼淚汪汪的求助道:“詩詩姐,我好餓。”
柳詩詩拎著袋子提醒道:“吃得我帶來了。”
陳菲艱難的抬起胳膊,繼續求助道:“詩詩姐,幫我一把。”
柳詩詩放下袋子,過來扶起陳菲時,無意間掀開被子,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陳菲和大恬恬都是一類人,皮膚細膩的,仿佛能掐出水。
可眼前的‘傷勢’無不證明著,戰況到底有多麼激烈,要不是還有一口氣在,彆人還以為這是一場,既分高下,又決生死的大戰。
弱小可憐又無助的陳菲,整個身子依偎在柳詩詩懷中,享受著姐姐的精心投喂,總算恢複些力氣。
陳菲哀怨的自責道:“都怪菲菲太廢物,既沒有幫哥哥排憂解難,又讓詩詩姐操心,菲菲怎麼這麼沒用。”
陳菲哀怨的語氣茶裡茶氣,但柳詩詩不僅不厭惡,反而覺得很有趣,綠茶又怎麼了,人果然很雙標。
柳詩詩笑著問:“哥哥應該不是喜怒無常之人,昨晚你到底做了什麼?”
迎著柳詩詩好奇打量的眸光,陳菲羞愧的低下頭,還是斷斷續續的娓娓道來:“那個~這個…我就是想…就是想…知道哥哥…到底有多厲害……”
陳菲實在說不下去,但柳詩詩從這些隻言片語中,已經腦補出昨晚的大致劇情。
定然是陳菲某些話,有些‘惹惱’了秦浪,讓後者有些上了頭,才會釀成如今的‘慘案’。
真實的情況,也跟柳詩詩腦補的,八九不離十!
一開始的陳菲很可以,發現自己不可以的時候,秦浪卻非常可以,不可以也變成了可以。
柳詩詩用指尖勾起,陳菲略顯圓潤的下顎,寵溺的打趣道:“你呀你,非要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陳菲羞澀撒嬌的呼喚道:“詩詩姐~”
“好了好了,吃一塹長一智,往後彆做這麼沒有腦子的衝動。”,柳詩詩笑著批評道,緊接著矛頭掉轉繼續道:“哥哥也真是的,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從陳菲身上的印痕深淺不一,有些一看就是剛剛留下的,柳詩詩可是知道秦浪晨練的好習慣,什麼也不說,攙扶著陳菲挪到浴室。
畢竟是經常生活在一起的兩姐妹,彼此之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陳菲也不會抗拒,宛如一隻乖巧的橘貓,任憑主人給自己擦拭。
柳詩詩突然提議:“要不今晚,把哥哥還讓給你。”
原本乖巧的陳菲,瞬間打了個寒顫,搖頭拒絕道:“姐姐不要開玩笑,妹妹真的傷不起。”
歲月不敗美人,時光不留痕跡,打量著這張,翹起的櫻桃小口,柳詩詩壓了壓陳菲的肩頭,笑著打趣道:“真不願幫你恬恬姐分擔一下?”
陳菲呆呆的站在原地,任憑溫水流遍全身,艱難的鼓起勇氣,做出視死如歸的堅毅:“願意。”
生命不息,戰鬥不止,輕傷不下火線,陳菲表明了態度,換來的卻是柳詩詩打趣:“你願意,我還不願意。”
陳菲擦了一把濕漉漉的臉,露出標誌性的八顆白牙,羞愧的賣萌道:“詩詩姐,你又笑話我。”
……
片場的大恬恬,此刻的拍攝狀態絕佳,讓一向挑剔的國師,都連連誇讚,整個劇組的拍攝效率,短時間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扮演傳訊兵的小綿羊,正了正有些栽歪的頭盔,自言自語道:“恬恬姐的演技時好時壞,真的很神奇。”
前幾天劉茜茜過來,精神百倍的大恬恬,平均要拍七八遍的戲份,遍就能通過,今天的戲份,效率又提升到了兩三遍,甚至可以一條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