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真不像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來的。
我不知道她經曆過些什麼樣的痛苦,才能看透一切,如此雲淡風輕的對待周先生的無禮。
徐婉秋拿出一根華子,熟練的夾著點燃,吸了一口,輕輕呼出,我把她的煙給搶了,放進嘴裡抽,上麵還有她的口紅。
她皺眉看著我,看上去有些生氣,我解釋說“女人彆抽煙,對身體不好。”
對我好的人,我會默默記在心裡,用行動去還給對方。
聽我這麼說,徐婉秋愣了一下,美眸呆滯的看著我,漸漸泛紅
不知道是風冷,還是怎麼,她抱著手臂搓了搓。
我趕緊把外衣披在她身上,我曾經就是這麼無微不至的照顧妻子,已經形成了習慣。
“你不冷嗎?”徐婉秋看了一眼外套,淡淡的問。
“冷啊,但我是男人,我能抗住,你是女人,應該被保護。”我回她。
徐婉秋沉默了。
我也默默的抽著煙,沒去管裡麵的周先生。
我們倆並排著,看著這座城市的夜景
“進去吧,彆再感冒了。”
我話音未落,她忽然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有些尷尬,偏過頭看她。
“彆動,讓我靠一會兒。”
徐婉秋溫柔的說著,我沒在動,任由她靠。
我想問她話時,她冷冷的一句‘閉嘴’。
過了一會兒,她收拾好情緒,將外衣放到我手中,冷著俏臉再次提醒我“彆再亂說話,要是搞砸了,唯你是問!”
她走向門口似乎想到什麼,回過頭說“不過,你既然看不慣他,那就進去把他灌醉!”
我是真的搞不懂了,這還是剛才溫柔靠在我肩膀上的人嗎?
怎麼轉眼就翻臉?要不要這麼快。
我有些懷疑,剛才隱隱聽到的‘謝謝’是不是她說的,還是我幻聽的。
進去後,我得到了徐婉秋的允許,不停找周先生喝酒,理由很簡單,就是替剛才的事情道歉。
彆的我不敢說,酒量我還是有點把握的。
我拿分酒器,讓他拿酒杯,開始他還用酒杯,後麵也不服了,直接用分酒器跟我喝。
周先生一瓶白酒下去就醉了,拿出徐婉秋給他妻子買的兩份生日禮物,不停說我和徐婉秋有心了,還說他從沒給妻子買過生日禮物,連生日都忘記了。
我這才猛然想起,我忘記買禮物過來。
一開始徐婉秋讓我買的時候,我還想著,她會不會是想要和賈義一樣坑我,原來是送給客戶妻子的。
我心情不好,喝了三瓶白酒,也醉了,一時忍不住情緒。
“周先生,你喝得醉醺醺是為家拚命,有家撐腰,我喝得吐成狗,也是因為家,但是,是因為家裡出了個白眼兒狼!”
一番口齒不清的胡言亂語,竟然得到了周先生的認同,提及他創業初期經常喝得吐成狗,為了家隻能硬撐。
他比我好很多,身後有家裡人默默支持。
而我隻會被捅刀子!
我們倆因為這個共同點,又叫了很多酒,瘋狂的喝,徐婉秋也勸不住。
男人的友誼就是這麼簡單。
出門時,他摟著我的肩膀,說一定要給我介紹客戶,我也沒當真。
他的司機把他送走。
我已經醉了,雖然腦子清醒卻騎不了電動車,是徐婉秋開車送我回家,還撐著我,把我送上樓的,她身上有一股很淡很迷人的香味,讓我差點誤以為她是我妻子。
我捅了半天沒捅進鑰匙,門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