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諾亞難免帶上了幾分甚至可以說是不懷好意的期待。
安培拉的神話生物形態是純粹的對外影響,自己看不到。
而且魔女和紅祭司兩條途徑雖然分彆有男性和女性的權柄,但中和之後反而讓兩者平衡了,那副姿態與其說是女裝,不如說是純粹的誘人。
可母巢就不一樣了,其孕育生命的權柄讓其分支的每一條途徑走到最後都會變成女性,無非是或早或晚而已。
每一條途徑都會由男變女,合成之後總不能還抵消了吧?
就算斯菲亞本人不受太大影響,他的神話生物形態也沒有理由不變性的!
呱!我要看的,就是這個口牙!
“……”
六個點當中,每一個點包括彼此間的間隔都透露出了斯菲亞的無語:
“我一直在提前扮演,不用你操心,而且誰說我現在做的不是另一種提前扮演的方式呢?”
“哦哦,那就好,不耽誤女……咳咳,不耽誤儀式的進度就行。”
斯菲亞眼皮跳了跳,忍不住紮心道:
“彆忘了,自然界中並非隻有雌性可以行使孕育的職責,而隻要存在這種可能,我就能……”
“啊啊啊——我不聽!我不聽!”
“但是由雌性承擔孕育職責才是普遍現象、普遍認知,這份權柄的主體自然也會向這個方向靠攏。”
希卡利笑著幫諾亞挽回了一點期望值。
斯菲亞搖了搖頭,回到了剛剛他插話進來時的正經話題,重複了一下那個問題:
“在一個遊戲裡,什麼東西會讓人下意識就不會去深究其來曆?”
諾亞聞言也嚴肅了起來:
“這,恐怕很難有這種東西吧?一些考據黨恨不得垃圾堆裡的一張紙條都給你找到相關劇情,哪怕彩蛋的碎片跨幾個地圖和版本都能找出來,更不用說一個神秘學知識了。”
“先不要考慮什麼神秘學和影響力,隻從遊戲角度考慮。”
“這……”
“遊戲的基礎操作?”
“嗯?”
諾亞看向突然冒泡的賽迦:
“你怎麼也被炸出來了?難道特莉絲那邊又到了萬物複蘇的季節?”
怎麼說呢,他們也是沒想到特莉絲和埃德薩克王子說開之後居然心態轉變得這麼絲滑……魔藥對心理的影響應該沒有這麼快吧?
“……沒有。”
賽迦臉一黑:
“特莉絲那邊在玩瘟疫公司,正好看到群裡的消息也和遊戲世界有關係,就跟著來看看了。”
瘟疫公司……哦,痛苦魔女的扮演和絕望魔女的晉升啊,前者製造精神的折磨與痛苦,後者需要一場波及超過三萬人的大瘟疫,死的人越多越好。
嗯,確實挺符合瘟疫公司的玩法的,前期點傳染不點致命,隻出點惡心人的效果帶去精神的折磨。
等到傳播得足夠廣了再一下子把致死率點滿,一波收割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