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沈家大小姐沈青梅,在整個賭石圈都是最尊貴的女人,沒有之一。
失貞,哪怕是為了活下去,對她而言也是奇恥大辱。
這也是,她知道文遠山還活著的時候,遠走歐美的真正原因。
這次沈青梅回來,真實的目的,就是找自己複仇。
昔日無話不談的姐妹,現在反目成仇!
紅纓居士心中一片慘淡!
沐鳶看阿媽臉色慘白如紙,也不敢說話了。
沐其中被中警調查,按照阿媽的想法,絕對沒有幸免的道理。
所以,才起了起了拚死之心,實際上,就是為沐其中求一線生機。
這種蠻橫霸道,讓身為女兒的沐鳶,也是心驚膽寒.........
現在她看到了一線生機,可以從容為沐家,為了自己和沐鳳,安排一條後路。
但自己竟然為了一時快意,想要警告一下葉家,葬送了阿媽的生路!
庫裡南離開了姐告,行駛在滇緬公路上,紅纓居士的臉色,一點點恢複了鎮定。死她是不怕的,或者說,當年將三百馬幫弟子葬送到緬北,她就已經死了。
這些年,躲在孔雀寨的佛堂之中,日夜誦經,都不能拯救自己那顆負罪的良心!
玻璃種白月光觀世音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審判一樣。
所以,就算坐在菩薩麵前,她也不敢抬頭看一眼。
現在,卻是她坦然麵對生死的時候了。
以死贖罪,反而讓她心平靜下來。
她歎息一聲:“我這輩子犯下的最大錯誤,不是當年緬北的那場殺戮,而是希望用自己的經驗,改變你和鳳兒的命運,但卻忘記了,有些教訓,隻能從南牆中學來,彆人是教不會的。”
沐鳶明眸滾落淚珠兒:“阿媽,我錯了!”
她撲到紅纓居士懷中,失聲痛哭,泣不成聲。
紅纓居士撫摸著她絲緞般光滑的長發:“癡兒,我第一次遇到你父親的時候,是他帶隊,來馬家村視察,想將馬幫文化,當成雲省的一張名片。
他在人群中,看到我的時候,微微一笑,我就徹底淪陷了,從此走上了這條不歸之路。”
沐鳶停止了哭聲:“阿媽,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是我做的,我去自首!”
紅纓居士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如果自首能解決問題,我就不需要在去抹穀見文遠山了。”
沐鳶咬牙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他們還想怎麼樣?”
“那也的你頭點地才行!”紅纓居士苦澀道:“而且,這件事一旦暴露出來,對你父親來說,就是滅頂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