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其實這也沒什麼的,彆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唄!咱又不可能捂住彆人的嘴巴。”
閒言碎語我也不會去理會,有這樣的功夫我還不如辦點正經事呢!
其實過簡單而又平凡的生活挺好的,人人都想做大老板,都以為老板能賺很多的錢,可誰又知道哪個老板不是身心疲憊傷痕累累的呢?
像悅如姐平時工作忙應酬多,她每次喝完酒不能開車回家,還是我開車把她接回家呢!
再有就是,這事已經發生好多次了,我跟悅如姐一起出去吃飯買東西的時候,有幾次彆人都以為我們倆是兩口子呢!
我作為一個男人覺得這事倒也沒有什麼,我就怕悅如姐聽到這樣的話會多想。
沒曾想悅如姐是如此的通情達理,她隻是淡淡的笑著說道:“小陳,咱們一定要做好自己,至於彆人怎麼說我們,那是他們的事情,你大可不必為了這麼點小事生氣的……”
“小陳,你左手邊那顆兒菜挺好,把那顆先挖出來吧!”
悅如姐挽著褲腿蹲在旁邊菜園子裡,摘著地裡的豌豆尖,側身看著我叮囑道。
也可能是因為我們幾個都太懶了,方叔叔在世的時候,他幾乎每天早上都會來菜園子裡,對這些蔬菜進行拔草、施肥、澆水。
方叔叔不僅把菜園子裡打理的非常好,而且他自己種的菜,我們一家人吃都吃不完。
悅如姐拎著菜筐子裡的豌豆尖,和一顆剛從地裡挖出來的瓢兒白,而我則是拿著挖好的兒菜,一起來到了不遠處的涼亭裡坐下了。
嗯,用這些兒菜煮個湯、再清炒個瓢兒白,完了之後再做一個蒜蓉瓢兒白,想想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對了,小陳,你先坐會,我看地裡有點乾了,我去把菜園子的水管打開,給地裡的菜都澆澆水吧!”
悅如姐起身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朝著菜園子裡走了過去。
我坐在涼亭下麵距離她隻有十幾米的距離,悅如姐一邊晃動著手裡的水管,一邊看著我喊道:“小陳,你過來看看這些菜好像生蟲子啦!”
聽到此話,我丟掉手裡的煙頭趕緊起身跑了過去,悅如姐正在從麵前的豌豆尖葉子上摘蟲子。
也是,自從去年我和悅如姐一起把這些菜種上,平時我們都不怎麼管理菜園子。
隻是偶爾有時間想起來的時候,就跑過來給菜地裡澆澆水,肥料都沒有用過幾次,更彆說打農藥了。
像豌豆尖和瓢兒白這樣的葉子菜,春天這個時候最容易招蟲子了。
“哎呀媽呀,這是什麼鬼呀?嚇死寶寶了……”
悅如姐手裡拿著一個通體發綠的菜蟲子,朝我這邊晃悠著,她手裡的蟲子足有五六厘米的樣子,而且蟲子看起來很肥。
我從小在農村長大的,見多了這樣的菜蟲子,我對這些東西沒有任何恐懼感的。
彆說一隻菜蟲子了,就算是一隻菜蛇從地裡爬出來,我也會微微一笑不會感到害怕的。
“小陳,你看看這個我就問你怕不怕吧?”
悅如姐兩隻手緊緊捏住蟲子,她手裡的蟲子差點貼到我的臉上了。
為了讓悅如姐能更加的信服我已經被她給嚇到了,我使用了二十多年的演技,雙手護住胸口看著她忙不迭的喊叫道:“悅如姐,你趕緊把蟲子拿開,我很害怕這些毛毛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