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在場的一些修士也是看向了陳靈均召喚出來的那頭雪凰,眼眸之中也是不由地露出了覬覦之色。
“哼”
就在這個時候,那木廻冷哼一聲,頓時將在場眾人的心神又給喚了回來。
倒不是這木廻是多麼為陳靈均著想,隻不過他剛剛的話才說完,說不會貪圖他的靈寵,轉眼間的功夫,在場的修士就露出了貪念,那不是再打他的臉嗎。
而清醒過來的眾人也是有些尷尬,不過到底是修煉了數千年,上萬載的修士,因此,他們的臉皮倒是厚的很,絲毫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更何況,清醒過來以後,他們想起了數年前那雪雁道人的話,那時他們對於陳靈均的實力不弱普通煉虛中期的修士還有所懷疑,但是現在他們可不會懷疑了。
有這樣一隻神異的靈獸,怕是普通煉虛中期的修士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甚至即便是遇到煉虛後期修士,以這頭妖禽的速度,普通的煉虛後期也未必能夠追得上它。
而雪雁道友則是目瞪口呆看向陳靈均說道:“老夫自問,老夫飼養的那頭雪雁已經是難得一見的靈獸了,今日見到太始道友這頭靈寵,才知道在下確實是坐井觀天了。”
聽到這話,陳靈均則是笑著說道:“道友謬讚了,在下豈能跟道友……”
而這時木廻則是打斷了他二人的話語,而後說道:
“既如此,那便請諸位道友與老夫一同前去見一見那乾寒道友吧,此事咱們還是得儘快解決。”
聽聞這話,那煞雲尊者也是點了點頭說道:
“那老婆子實力通天,性子又急,此番還是趕緊解決,若是真的拖久了,怕是那老婆子又得橫生波折來。”
“哼,怕什麼,此事本身就是咱們占理,更何況我們如此多的道友在此,想來她也得忌憚幾分!”
聽聞此言以後,在場眾人也是點了點頭,隨即眾人化作一道流光,便朝著外界飛去,陳靈均則是直接落在了雪凰的身軀之上,朝著外界飛動而去。
不多時,眾人站立於半空之上,而感受到了木廻等人出現的氣息以後,原本消失的乾寒仙姥等一眾飄雪宮的修士也再一次回來了。
而後那木廻帶著陳靈均走了出來,他將陳靈均在古淩冰原之上發生的事情給敘述了一遍,聽到了陳靈均的那一番敘述,再看了看陳靈均顯露出來的修為不過就是煉虛初期,再加上陳靈均身下的雪凰展露的氣息也不過就是進入煉虛初期沒有多久,自然也就知曉這件事情怕是不假。
乾寒仙姥的臉色自然是難看得緊,她雖然說脾氣有些急,可並非是魯莽無腦之人。
更何況若是連陳靈均這類煉虛初期修為的人也能夠輕易盜取她飄雪宮的至寶,那她飄雪宮豈不是連阿貓阿狗都能隨意進出了!
隨即隻見她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冷哼一聲:“水長老,出來!”
聽聞此言以後,一直站在身後的那水鞍則是戰戰兢兢地走了出來,來到了乾寒仙姥的身側,而後乾寒仙姥說道:
“眼前這名可就是你,可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名賊人。”
聽到乾寒仙姥這話以後,那水鞍看向了不遠處的陳靈均,而後陳靈均自然也察覺到了水鞍的存在,畢竟即便水鞍已經奪舍了新的身軀,可其身上的氣息並未有太大的變化,因此陳靈均能夠看得出來。
於是乎,陳靈均還未等水鞍開口,則是率先開口說道:
“水鞍道友,十餘載的光陰未見,不曾想道友竟然奪舍成功,當真是可喜可賀。”
“哼,小賊,你盜取我飄雪宮的至寶,難道如今當著眾人的麵,你還敢否認不成?”
聽到這話,陳靈均則話語之聲立刻冰冷了下來,
“盜取,你覺得以在下的修為,能盜取你飄雪宮的至寶,你飄雪宮的守衛難道形同虛設一般不成?”
聽到這話,水鞍的話語一滯,因為這話他還真不好回答。
若說不是,那以陳靈均煉虛初期的修為,如何能夠悄無聲息之間便進入到飄雪宮的核心之地,而且還能夠安然無恙將那件至寶給盜取出來?
可若說是,飄雪宮豈不是成了笑話?
回去飄雪宮以後,乾寒仙姥絕然不可能放過他的,所以,這一瞬間便陷入了一個僵局,令他一時之間語塞。
而那水鞍立刻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說道:
“任你巧舌如簧,也改變不了你斬殺了我飄雪宮長老的事情,更何況,這世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你剛來我飄雪宮的地界,我飄雪宮的至寶就被盜取了!”
“在下與阮長老無非就是想要請你去我飄雪宮協助調查一番,你竟然將我飄雪宮的阮長老給斬殺,這還不是做賊心虛了!”
“你若是真的問心無愧,今日便隨我家宮主返回飄雪宮,若此事不是你做的,我家宮主自然不會冤枉了你!”
陳靈均可不會那般容易就被他給帶偏了。
陳靈均隨即便笑著說道:
“傳聞,佛修舌燦蓮花,不曾想道友卻是有過之而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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