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楚玥的話語之中都是帶著一絲的哽咽,陳靈均卻是擺了擺手,而後說道:
“無需如此,你準備一下吧,怕是用不了多久,那蛂家的老怪物便會上門而來,屆時你帶他來我這便是了。”
聽到這話以後,那薑楚玥似乎明白陳靈均的意思,於是說道:
“前輩,你是說你在那蛂琸的體內留下了的東西,連那蛂族的老祖都解決不了?”
“這件事情自然不可能就這般輕易的罷休,不然本座的顏麵往哪裡放,你無需多言,帶他前來見我便是。”
聽到這話以後,薑楚玥也就沒有繼續多問,而是點了點頭。
然後,陳靈均繼續說道:“你到外麵去打聽一下關於那木廻道人的消息,我想要知曉清楚詳細的情況!”
而另一邊,那蛂琸徹底地走出了那薑家的店鋪以後,這才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因為他很清楚,對於煉虛期的老怪物而言,這點距離瞬息之間便能夠將其給擒回,因此他也根本顧不上自己的那名護道之人,趕緊朝著他蛂族的駐地飛奔而去。
小半刻鐘的工夫以後,便來到了蛂族的駐地內,
他找到了自家的父親,也就是蛂族的現任族長蛂拓,
此刻那蛂拓正在處理蛂族的事務,看到了自己的兒子臉色無比的焦急進來,他揮了揮手,將周圍的下屬全部都給喝退了下去。
然後,他開口說道:“琸兒,你這般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聽到自家的父親的這話以後,那蛂琸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然後哭著說道:“父親救我,父親救我!”
一邊祈求一遍哭訴著,而後向自家的父親訴說了在那薑家發生的遭遇。聽到蛂琸說薑家竟然還有一名煉虛修士的存在,當即也是一驚。
他隨即謹慎地問道:
“琸兒,你可看清楚了?那當真是一名煉虛期的修士?”
聽到這話,那蛂琸則是說道:
“父親,那人肯定是,肯定是,不然你派給我的那個仆人也不可能被一擊便被打殘了。”
聽到這話,蛂拓看了看周圍,而後說道:
“劍仆呢,那劍仆人呢!”
畢竟那劍仆可是化神大圓滿的修士,對於他們蛂族而言也算是一個重要的助力,有利用的價值,所以才會問上一問。
而後那蛂琸則是支支吾吾不敢出聲,看到自家兒子這副窩囊的表情,這蛂拓不用想也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蛂琸似乎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麵多說,因此,他趕緊轉移了話題說道:
“父親,你快看看我身體之中,那老怪物似乎是在我身體之中留下了什麼東西?”
聽到這話以後,這蛂拓雖然惱怒,但是畢竟眼前的這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他隨即便用神識一寸一寸檢查起自家兒子的體內的情況,最後目光落在了他兒子的丹田之中,隻見丹田中的那道元嬰的身軀外麵出現了一道道綠色的符文,就如同是紋身一般附著在了其上,最後形成了兩道圓形的鏈子一般,將蛂琸的元嬰給捆住了。
看到這一幕的蛂拓眉頭微微皺起,然後開口問道:
“琸兒,你可有感覺到元嬰有何不適?”
“父親,元嬰,我元嬰怎麼了?並沒有啊。”
然後,這蛂琸似乎是反應了過來,嚇得他全身冒冷汗地說道:
“父親,你是說那老怪物在我的元嬰上麵動了手腳!”
“父親救我,救我,那老不死的肯定是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