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話音剛落,那剛剛被打散的綠色符文,突然之間竟然再一次愈合了回去,下一刻又形成了一道綠色的鎖鏈,隻是這一次綠色鎖鏈化成了一道靈蛇,靈蛇猛地朝著那元嬰之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原本還在昏迷之中的蛂琸在受到這股劇痛之後,直接被痛醒過來,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之聲。
頓時,那蛂雒的臉上笑容戛然而止,而後隻聽得他說道:
“該死,安敢放肆,安敢如此?”
隨即他手中的法力打入到了那蛂琸的體內,形成了一隻大手,將那隻綠色的大蛇狠狠地摁住,可惜僅此卻是無法將那綠色的大蛇給清除掉。
這時那咒敕則是說道:“魂道秘術,有趣,倒是有趣得很,蛂道友,你不會介意老夫出手吧?”
聽到這話以後,那把蛂雒自然是不會拒絕的,隨即說道:
“咒道友,還請出手,老夫承你的情了!”
隻見咒赤手中法訣輕輕掐動,隨之而出的便是一道道玄奧的黑色符文,隻不過這些符文上麵卻是散發著濃鬱的鬼氣,落入到了其體內以後,那黑色的符文將那綠色的長蛇給包裹住,片刻以後,綠色的長蛇化作了一團綠色的墨汁。
見此情形,那蛂雒則是鬆了一口氣,卻見咒敕這時說道:“蛂道友,此事怕是難了!”
話音剛落,那蛂雒還有些不明白咒敕話中的意思,下一刻便看到那綠色的墨汁又附著在了蛂琸的元嬰之上,如同先前一般無二。
看到這一幕以後,那蛂雒的臉色當即黑了下來,他說道:
“好歹毒的手段,竟然這般難纏!”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察覺到了蛂琸的神魂在經曆先前的一番操作以後,竟然衰弱了幾分下來,這點變化在在化神修士的眼中自然是察覺不到的,可他們是煉虛修士,卻是能看到非常的清楚。
雖然,眼下這蛂琸元嬰上麵的問題還沒有完全的解決,但是,因為咒敕的出手,卻是將這個問題暫時給壓製了下來,短時間內,隻要不刺激它,就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
而後蛂雒臉色十分難看的朝著那蛂拓問道:
“琸兒到底是招惹了誰,竟然下此狠手?”
聽到這話以後,那蛂拓也不敢隱瞞,隨即便將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個大概,畢竟他並沒有親身經曆這件事情,因此也知之甚少。
好在這個時候,那名老仆此刻也已經回到了這蛂族之中,被那外麵的人給帶了進來,來到了這房間裡麵以後,這老仆便將先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說。
聽到這老仆的話以後,那咒赤道人則是開口說道:
“蛂雒道友,你們此番倒是魯莽了,竟然招惹了那人,難怪如此難纏呢!”
聽到咒敕道人這話以後,那蛂雒立刻明白,怕是咒敕道人知曉那下手之人是何人,於是,他便開口問道:
“咒敕道友,聽你這話,顯然是知曉對方是何人,還請你明言一二,,老朽自當是感激不儘。”
那咒敕笑了笑,倒也沒有賣關子,於是便說道:
“先前,蛂雒可聽聞過在那鼓征古城之中與那位青竹丹王對賭的那名丹王?”
“倒是聽說過,據說叫做太始丹王!”
“難道……”
他突然之間明白了這咒敕的話中的意思,不過他還是開口問道:“”
“咒道友,難道薑家的那名煉虛修士便是太始丹王不成?”
咒敕則是點了點頭,
“此事怕是八九不離十了,不過這也怪你這小輩,當真是無禮。對著一名煉虛修士,竟然還敢偷襲。那太始丹王就算是脾氣再好,怕是也絕不會輕饒了他。此番蛂雒道友,你倒要感謝一番太始丹王,若非太始丹王看在你的麵子上,你這名下人身上的遭遇,怕是就要落在你這小輩的身上了。今日,他出手不過是大懲小戒一番,算是給你留下了台階,若是我預計不錯的話,那太始丹王此刻還等著你上門呢。”
聽到這話以後,蛂雒也是一驚,太史丹王的名頭他也是聽聞過,聽聞此人不僅煉丹造詣十分了得,連極品靈丹都能煉製出來,而且其實力也是十分厲害,即便是比之煉虛中期的修士,怕是也相差無幾。
自己不過煉虛初期,招惹上此人那可真是麻煩了。
隨即他便看向咒敕說道:“咒道友,此番確實是我蛂族的不是了,不過老夫就算是有些登門賠禮,可老夫與這太始丹王卻是不熟,不知能否由道友陪同老夫一道前去,也好將這誤會給解開呢!”
聽到這話,那咒敕倒也沒有拒絕,於是說:“蛂道友無需如此,此事老夫可以應下,老夫與那太始丹王有許久未見了,也沒想到他竟然不聲不響間竟然來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