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隻是不知道我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行?”
聽聞此言以後,那太初道人則是搖了搖頭,
“難道太初道友的意思是我不需要付出代價便能夠得到其中的機緣不成?”
對此,太初道人則是又搖了搖頭,這下卻是使得那望月妖王有些不明白了,還望等望月妖王開口繼續說什麼時,那太初道人繼續說道:
“望月妖王,你覺得這烈虎真君如何?”
“烈虎真君乃是白虎一族的強者,威名赫赫,一身修為更是臻至煉虛中期巔峰,步入煉虛後期也不過就是一步之遙,在我幻月妖國之中,那也是難得一見的強者。”
“嗬嗬,望月道友言不由衷了!”
“或許道友說的也沒錯,烈虎真君這等強者對於望月妖國而言,自然是好事,但是對於道友所在的天犀一脈而言,可未必是一件好事。”
“萬劫道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望月妖王的眼神變得極為的深邃,也不知道他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望月道友,你與我相交也有一段時日,在下便直說了,若是我有法子能夠助你鏟除此人,你覺得你應該拿出什麼代價來?”
聽到這話,太望月妖王就好像是自己聽錯了什麼一般,無比震驚地看向太初道人,
“道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也很清楚,在下是說若是我助道友鏟除掉烈虎真君,道友覺得該付出什麼代價呢?”
聽聞此言,那望月妖王看太初道人一臉的認真,也知曉太初道人不是在跟他開玩笑,於是,他沉聲說道:
“道友,你莫非沒睡醒,以你我二人的實力,又如何可能是那烈虎真君的對手?”
對於想要鏟除烈虎真君這件事情,望月妖王倒也沒有否認,他們天犀一族與白虎一族關係十分的不好,用勢同水火而言,都絲毫不為過,昔年他們天犀一脈的很有可能出現一位煉虛大圓滿的強者,但是,這件事情在白虎一脈的陰謀之下,最後那位強者不僅突破失敗了,而且最終隕落了。
自那以後,兩脈的修士大打出手都是十分常見的事情,現在因為有千魅幻狐的存在,加上如今整個情形對於幻月妖國並不好,所以就算是他們雙方不和,倒是也沒有出現直接內鬥的情況。
但是若是有機會利用外力斬殺掉白虎一脈的強者,望月妖王自然不會放過的。
不過他也是無比的好奇,他相信太初道人不是信口開河之輩,既然敢說出這話,那應該便有什麼手段才是。
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
“萬劫道友,你難道真有什麼手段不成?”
“道友,此座化血陣玄妙無窮,其中內含無窮的造化機緣,你可知我為何要將那造化給推出去?”
“道友,你不是曾說操控那陣法會遭受恐怖的煞氣侵蝕神魂,非實力超絕之輩,亦或者是領悟了某種法則意境之人,才能夠操控主持那大陣。”
“你的意思莫非是說白虎烈虎真君將會入陣此中?”
“不然呢?還是你覺得,此刻於這清平關之中還能找出一人比烈虎真君更加合適的人不成?想來就算是真的有那等存在,你覺得烈虎真君會放心嗎?”
“可就算是如此,以烈虎真君的實力,再加上他白虎一族賜下的靈寶,護持住烈虎真君不被那煞氣所輕視,這點想來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不錯,確實是能做到,但是在下可未曾說過,這化血陣之中的危險僅僅隻有那煞氣一道啊!”
聽到這話,望月妖王頓時毛骨悚然了起來,他感覺太初道人似乎是在下一個很大的棋局,因此,他看向太初道人的眼神都是充斥著幾分忌憚之色。
而察覺到了望月妖王眼神的變化以後,太初道人則是笑著說道:
“望月道友,莫要這般看我,我雖有布下此局的意思,但是可從未有侵害道友的想法,況且我還願助道友鏟除著烈虎真君,難道還不夠顯示在下的誠意嗎!”
“可本王卻是從來都不信天下間還有白撿的東西,萬劫道友到底想要得到什麼,還請明說吧!”
“在下要的不多,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