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咒敕道人不悅地說道:
“我咒族本就是角木族內的一支,我說自己是角木族的修士,又有何不可?”
聽到這話,陳明均則是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並未多言,而後咒敕道人又繼續說道:
“太始道友,你難道不該給老夫一個解釋嗎?”
“解釋,要何解釋,昔年道友拿出那瘴氣與在下,不也是存了想要在下小命的念頭嗎?難道道友還敢發誓說沒有不成?在下不過是施展了一些反製的小手段以防萬一而已,沒想到在此地竟然真的用上了。若非是在下有這等小小的手段,怕是先前道友便已經在元瀑聖祖身前揭露了在下吧?”
聽到這話以後,咒敕道人冷哼一聲,倒也沒有否認。
他自知自己的嘴皮子沒有陳靈均厲害,說不過陳靈均,不過他也不廢話,而於是直接說道:
“我不與你廢話,還望你識相些,將那解藥交出,這樣你好我好。”
聽聞此言,陳靈均卻是搖了搖頭:
“道友莫要癡心妄想了,在下此刻絕然不可能給你解藥的,不然,怕是拿出解藥之際,便是在下身死道消之時。等到咱們前往道友口中的“泣閻瘴地”,奪取到了那所謂的輪虺魂液,到時候,不必道友提,在下也會將解藥交給你的!”
“若是道友產生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嗬嗬,那可就不要怪在下到時候魚死網破了!”
聽到了陳靈均這般威脅的話語以後,咒敕道人明白陳靈均絕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因此也就歇了此刻想要從陳靈均手中拿到解藥的想法。
因為,他也相信陳靈均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到的人,此刻要是鬨得太難看,對於他們而言可都不是一件好事。
而隨著兩人沉默以後,陳靈均的也是閉目開始調息了起來,畢竟先前於那下方的空間之內,雙方一場大戰下來也是消耗了不少的法力,而這一趟帶路雖說有那雪菱仙子的指引,找到了正確的方向,不過其間也是遇到了幾次危險。
好在那元瀑聖祖倒也沒有讓陳靈均去送死的想法,因此提醒了一番,這倒也是有驚無險便通過了。
而此刻陳靈故作閉目養神,恢複自己的法力,實則他的神識已經進入到了丹田之中,便看到自己的丹田之中的元嬰表麵有一條淡淡的血絲,似乎隻要自己有所異動,那條血絲便會將自己的元嬰大卸八塊了一般。
見此一幕,陳靈均眉頭微微皺起,很顯然對於這段這條血絲十分的忌憚,好在這時一道話音在他的腦海之中響起,
“陳小子,不曾想你又招惹了這般大敵,不過此番雖說是危機,但是處理的好倒也是一個機緣,你可想要冒險一試?”
聽到這話以後,陳靈均則是說道:
“老祖有話直說無妨,莫要來戲弄小子我。”
那器靈童子於是繼續說道:
“好了,那便不打趣於你小子了。那小輩倒是修煉有成,雖說僅僅隻是大乘期的一具分身,但他身上似乎是攜帶著一本體的血之法則的細絲,所說僅僅隻是在血之法則意境之上邁出了一小步,但是這一小步,可不知道得難住多少修士,不然一以為這小輩能這般輕易的打殺了你們。若是以往,你想要解決這條血絲卻也極為困難,但是你可彆忘了,你的丹田之中,血海之內有著一件寶物,這件寶物可是蘊含著血雷法則的,你這條血絲之中蘊著一絲絲血之法則之力,因此若是能將其吞噬,怕是你那血海之中的那件寶物恢複的將會更快。”
聽到這話以後,陳靈均大喜,而後說道:
“還請老祖賜教!”
那器靈童子倒也沒有廢話,隨即便告知陳靈均:
“你隻需將元嬰飛入到血海深處,到時候自然會引動那件玄天靈寶,屆時這條血絲自然會被那玄天靈寶給鎮壓住,你也不需擔心那小輩會發現你鎮壓住他這條法則之絲。”
聽到這話,陳靈均點了點頭,臉上則是不由地流露出喜色來,若是這件血雷鼓能快點出世,那麼他手中也算是有了一件更厲害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