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傳入他們的耳中,在場修士皆是一驚,蕭家他們怎麼敢的在這時送禮上門,這不是打他白雲門的臉嗎?
下一刻,一道金光從大殿外劃破了長空,直接飛了進來,目標直指上首坐著飲酒的陳靈均而去。
看到這一幕,尤其是葉知秋等幾位煉虛期的修士,他們的眼眸都是微微一凝,顯然是看出了這一道金光中藏著的是什麼。
顯然這是來者不善,疑惑這是在試探這位剛剛加入白雲門的太上長老的實力,若是這一招接的不好,那麼接下來可能就會迎來暴風雨般的打擊了。
能夠成就煉虛期的修士都不是傻子,開始時或許沒有明白,但是此刻都是猜出了對方的意圖。
因此,他們的目光也立刻就看向了最上首處的那位神定自若的陳靈均。
陳靈均在這張這道金光滑入大殿的一瞬之間,也就猜出了對方的想法,但是其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連右手倒酒的手都未曾落下,僅僅隻是抬起左手雙指微微一凝。
一瞬間就將那道金光給夾在了手中,就好像毫不費力一般。
看到這一幕,在場眾人心中再次被驚到了,這一擊的威能他們雖然並沒有去親自接觸過,但是從散發出來的氣息之中也能看出顯然是非同小可的一擊,可是,在這位來曆神秘的太始道人的手中,竟如此輕而易舉的接了下來。
隨著陳靈均將這道金光接下以後,便顯露出了其中的真容來,這正是白雲門送給“牯牛山”蕭家的那份請柬。
而後便聽得陳靈均淡淡地說道:
“客既已到,何不入門?”
“路上遇到了一些阻礙,老夫來遲了,還望諸位道友見諒!”
這話自然是借口,眾人肯定也不會相信,但是這個理由隻是一個借口而已,他們根本不在乎在場中眾人相不相信。
話音一落,就聽得就看見蕭家的兩位煉虛修士走了進來,不過在場眾人的目光僅僅隻是掃過一眼以後,卻是又發現了更加震驚的一幕,因為這一次領頭之人竟然並非是“蕭蟒城”,而是站在最前方的一名高大魁梧修士,其衣袍之上還繡著一道道神秘的符文。
看到這一幕,那些勢力那幾大勢力的修士立刻起身,顯然是認出了這名修士的來曆,隻不過有些人並不認識這名來自上宗的修士,倒是歸元觀的縛星淵開口說道:
“閣下可是上宗的“孟雲歸”孟長老?”
“不曾想老夫多年未曾露麵,道友竟然知曉老夫!”
“在下也是聽聞過長老的事跡,因此猜測一番而已!”
“原來如此!”
僅僅隻是簡單兩句話的交流,眾人便已經知曉此人乃是來自他們“碧淵府”的上宗“神符宗”的一名長老,不過從其身上的氣息能夠看出,這顯然還是一名煉虛期的長老。
而後他的目光就轉向了最上首座的那陳靈均,然後笑著說道:
“太始道友神通不俗啊!”
此時的陳靈均卻是淡淡地說道:
“小道耳,道友謬讚了。”
而一側的浮雲子此刻也是緩過神來,他趕緊起身說道:
“原來是孟長老前來,哎,老夫竟然未能遠出迎候,還請上宗長老恕罪!”
對此,這“孟雲歸”則是擺了擺手,而後說道:
“無需如此,老夫今日陪同蕭家修士來此,隻是為了一件事!”
“還請孟長老吩咐。我曾聽聞貴門與蕭家有一番小小的爭端,不知是否有此事啊?”
這浮雲子此刻卻是有些訝然,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好,畢竟蕭家能將這人請來,怕是想要有打壓他們的意思。
若是回答不好,那麼他們白雲門接下來的對話上,可就陷入被動了。
就在他還未曾說話之時,陳靈均卻是接了過來,他放下了手中的酒壺,而後淡淡地說道:
“確有此事,不過卻不是爭端,不知孟道友前來,所謂何事,不妨直言。”
聽到這話,那“孟雲歸”便明白,陳靈均不是一個好招惹的,畢竟若是這件事情處理得不好,下方的這些歸屬於神符宗的修士很可能會對神符宗離心離德。
於是他笑著說道:
“如今我族與木族的大戰怕是又要上演了,因此,老夫希望你們兩家以和為貴,與大局為重,今日之前的那些小打小鬨便化乾戈於玉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知道友以為如何?”
“不如何。”
陳靈均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說出這三個字,這話一出,孟長老的臉上的笑容立刻一止,甚至連在場的其餘煉虛修士都是如此。
“哦,怎麼,難道太始道友不願給老夫一個麵子嗎?”
聽到這話的陳靈均便說道:
“孟道友誤會了,在回答你這個問題前,吾也有一個問題請教,不知道友能否回答一二?”
“哦,是何問題?道友儘可一問!”
“不知道友今日前來,是代表的孟道友你自己,還是代表著神符宗,上宗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