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小時的喜遊活動,說起來時間不長,但全程站下來屬實挺累。
熱鬨過後烏泱泱的人群在大廣場上鬨騰撒歡兒時,嘉賓們有序退場。曲卓把相機給了找過來的王達夫,又給了他幾個空膠卷和電池,跟著曲家的大隊人馬打道回府。
也不能頓頓大魚大肉呀,中午就這秋天最後一絲暑氣美美的吃了頓炸醬麵。
吃完飯,曲忠禹和尋來的幾個老夥伴在涼亭裡喝茶閒聊,其餘的散的到處都是。
疲乏的回屋休息養精神。
不累的那些,男的跑十號院跟小日鬼兒和四個美國佬分成好幾撥打撲克,會說中文的小日本娘們和女人們在後院搓麻將。
半大不大的和小不點們,熟悉了環境,已經不像剛來時那麼拘謹了。一幫子組團跑去馮國璋宅和文煜宅那邊“探險”去了,剩下的在喬大王的指揮下回屋換好泳衣,披著大浴巾去撲騰水……
消停了一個下午,傍晚時分鬨哄哄的吃飯,呼呼啦啦的出門……晚上大廣場和大堂裡有熱鬨。
夜幕降臨時,廣場華燈齊明,周圍蒼鬆翠柏上綴滿了五光十色的彩燈。大堂裡麵,文化口組織了熱鬨的聯歡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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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大家印象裡的“聯歡晚會”不大一樣,二層和三層十多個廳裡各有各的熱鬨,歌舞、戲劇、曲藝、木偶戲,放映廳裡還放著首部寬銀幕動畫長片《哪吒鬨海》。
彎省廳裡聚了一堆書法界人士,曲卓陪著曲忠禹進去時,正有人剛寫了一首“風雲滾滾幾陰晴,卅載年華得準繩。繼往開來奔四化,聞雞起舞滿天星”惹得叫好聲響成一片。
一幫老頭子湊一塊,曲卓實在提不起興趣,也懶得裝有興趣,跟舒老打了個招呼,離開彎省廳去看看小丫頭和孩子們跑哪去了。
本以為在看動畫片,仗著眼神好,站放映廳門口往裡掃了一眼沒瞅見,出來時碰見與其它老幾位樓上樓下的散開,正與民同樂的三號。
沒往前湊刷存在感,跟外圍隨行的王秘書打聽了一嘴,說瞅見小丫頭跟一幫孩子在三樓看體育表演呢。
是剛在全運會上取得了優異成績的運動員們在表演,體操、技巧和乒乓球什麼的,鬨哄哄的吸引了好多人湊熱鬨。
曲卓站門口往裡瞅,曹老正被一幫人圍攏著說話呢。
見於芳在外圍笑吟吟的守著,湊過去小聲說:“你寶貝兒子要忙發電廠項目,沒空回來。”
“忙好,忙說明有用,回來湊什麼熱鬨。”於芳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吟吟,嘴裡說出的話,跟臉上的表情半點關係都不沾。
“您說的哈,彆擱心裡埋怨我就行。”曲卓嘴上解釋,實際上暗戳戳的表功呢。
很明顯,表功是有效的。
於芳臉上依舊笑吟吟,嘴唇不動的小聲說:“梅宣寧前兩天回來了,在海子裡跟老幾位好一頓喊。”
“呦嗬~長出息啦。”曲卓憋笑,努力做出詫異的模樣。
“哼~你攢攏的吧?”於芳打鼻子裡冷哼。
“彆冤枉好人啊,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最近都不認識他。”曲卓趕緊撇清。
“又是蒼蠅又是蛆的,都是些你掛在嘴邊的詞兒,不是你攢攏的還能有誰?”於芳的語氣越發不善。
曲卓剛想說死胖子自己不會說話呀,怎麼還鸚鵡學舌呢,緊接著反應過來……梅老二這是半道上回過味兒了,出頭也得暗戳戳的拉個墊背的。
哼~說他小家子氣,一點都不冤枉他……
1900年,八國聯軍在皇宮閱兵。各國軍隊在金水橋前集結
1903年,破敗不堪
1905年,雜草叢生,一名滿清官員正在進宮
1912年,張作霖退出京城,城樓上掛了16年袁大頭
1917年張勳搞複辟
1919.5.4,這個就不用介紹了吧?
1919、12、29,台江事件後2萬人聲討
33年國民革命軍進京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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