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卓到愛卡的時候,辦公室裡除了榮仁義和榮誌堅,梅宣寧個胖貨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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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人明顯等半天了,桌上的煙灰缸裡積了不少煙頭兒。
“怎麼才來?”梅宣寧不滿的埋怨。
“當我跟你似的,一天沒個正事兒?”曲某人模樣很疲憊,一看就沒休息好。數落梅老二時應當應分底氣十足。
“……”梅宣寧瞅著某人疲憊的狀態,再想他整日忙的那些大事,瞬間訕訕的沒了動靜。
“榮伯伯好。”曲卓轉向榮仁義,拿捏出晚輩做派問好,又埋怨榮誌堅:“不早說呢,我好提前騰出時間。”
“知道你事情多,沒必要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虛禮上。坐,坐下說話。”榮仁義一副和藹做派。
等曲卓坐下後,稍稍醞釀了一下,開口:“之前在京城時,你忙著婚事,應該還不知道吧?國家剛剛成立的信托投資公司……”
今年一月時,三號請包括榮仁義在內的五位老工商吃飯,提出“錢要用起來,人要用起來”。
開春時,榮仁義拿出了成立國際信托投資公司的建議。四月帶團去漢斯、瑞士和高盧考察了一圈兒。
六月底,海子裡批準了“中信”的成立。隨後榮仁義在第一屆董事會上,當了選董事長和總經理。
人員確定後,七月“中信”在金魚胡同的和平賓館,進入了實質性籌備階段。
十月四日正式成立,上麵給撥的啟動資金也花完了。
榮仁義把自家在京城的院子貢獻出一部分,又拿出一千萬存款維持公司運轉。
榮誌堅之所以一直賴在內陸沒回來,是在給自家老子當助理呢。
榮仁義此次來港島主要目的,是考察與學習港島的金融運轉,好的壞的都要學……好的吸取經驗,壞的吸取教訓。
次要目的是見見曲某人,談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投資滄浪於蛇口的電廠。
具體操作是,電廠基建部分滄浪無需向建行貸款,由中信投資。以投資比例換取電廠的股份……
曲卓聽完榮仁義的想法,短暫的思考後,問道:“中信是公司?”
“國家信托投資公司。”
“滄浪也是公司。”曲卓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麵,心裡權衡……該犀利一些呢,還是客氣一些?
“是。”榮仁義點頭。
他聽明白了,這第一件事就沒那麼容易談下來。
“既然大家都是公司,自然以利益為先,您就無需強調您那公司的抬頭了,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曲卓決定了,犀利一些。
“好~那咱們就公司對公司,采用商業談判的方式。”榮仁義麵上露出笑容,話說的非常大氣。
腦子裡響起出發前三號的話:“那小子,可不好對付,我都頭疼的很,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三個問題。”曲卓端正坐姿正色起來:“第一,滄浪的電廠,主要是對內保障。隻要工業區發展起來,電不愁賣,可以說穩賺不賠。
那麼,滄浪為什麼要接納一個分潤利益的股東?
第二……”
曲卓沒給榮仁義開口的機會,繼續說:“電廠項目,滄浪設備和人員培訓,計劃投入一億兩千五百萬美元。相比之下,那點基建資金不值一提。
之所以從建行貸款,是考慮將富裕的電力售給鵬城後,可能會麵臨鵬城無力支付電費的情況。
說白了,就是將風險轉嫁給建行。這是也建行參股滄浪,要付出的風險成本。
第三,滄浪從三菱進口設備花的是美元,基建投入的是軟妹幣。現在軟妹幣牌價有多少水分,相信您十分清楚。
您想用軟妹幣投入折算成電廠股份,是想頂著您那不可一世的抬頭,搶劫嗎?”
“哈~哈哈~”榮仁義笑的豪邁,心裡越發意識到這小子是真……不好對付。談起生意字字見血,半點情麵都不講。
無聲的提振精神,一副坦誠的語氣說:“我中信可不會憑白占滄浪的便宜。既然滄浪不缺錢,我們可以做股份置換嘛。跟你交給底,中信的資金池有一千億軟妹幣。”
“是計劃投入吧?現在到位了多少,餘下十年到位,還是一百年到位?”曲卓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
“……?”榮仁義用錯愕掩飾心虛。
“我很清楚,把錢袋子老頭兒賣了,他也拿不出一千億。所以,撐大體量稀釋股比這種招數,您還是衝彆人使吧。另外,我對中信的股份,沒有任何興趣。”
曲卓臉上笑嗬嗬的,話說的沒有一絲客氣的成分。
“吼吼,看來你對中信,信心不足呀。”榮仁義岔開話題,避開了伎倆被戳穿的尷尬。
“如果中信隻在國內做投資,我相信必然是無往不利日進鬥金。但是,中信的抬頭裡有國際二字。我沒興趣掏出真金白銀,給你們交學費。”
“哦~原來是對我這個掌舵人信心不足。”
某人的言辭太犀利,也太不留情麵,以至於榮仁義已經有點撐不住氣場了。
“不,彆誤會。”曲卓臉上笑容更大:“我不是針對您,是針對中信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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