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正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魏延,“你說……劉俊用糞便攻城?”
“正是!”魏延咬牙切齒地說道,“劉俊久攻永安城不下,便想出了這等陰損至極的招數。他讓士兵們收集糞便,用麻袋裝起來,再用投石機拋射到城內。這幾日,永安城被他的‘糞彈’炸得苦不堪言,街道上、房屋上、城牆上,到處都是這汙穢之物,惡臭彌漫,疫病蔓延,守軍和百姓們都快被逼瘋了!”
法正走到城牆邊,仔細看了看那些汙穢之物,又聞了聞那刺鼻的惡臭,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當場吐出來。
他強忍著惡心,轉過身,臉上滿是震驚與憤怒,罵道:“劉俊……他竟然如此卑鄙無恥!兩軍交戰,本該堂堂正正,他卻用這等汙穢之物,實在是有辱斯文,令人不齒!”
“何止是不齒!簡直是喪心病狂!”魏延激動地說道:“這幾日,我軍士兵被這惡臭折磨得寢食難安,不少人染上了疫病,上吐下瀉,戰鬥力急劇下降。百姓們也紛紛閉門不出,城內人心惶惶。末將多次組織士兵清理,可剛清理完,劉俊的‘糞彈’便又接踵而至,根本清理不完。末將也曾派弓箭手反擊,可劉軍的投石機射程極遠,根本無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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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眉頭緊鎖,心中滿是後怕。他沒想到,劉俊竟然會想出如此荒誕卻有效的攻城手段。
“難怪吾率軍前來時,看到城外的劉軍大營依舊旗幟飄揚,卻聽不到攻城的動靜,原來是在用這等陰招。”
法正說道:“劉俊此人,果然心機深沉,不擇手段,日後與他交手,必須更加小心謹慎。”
“小心謹慎?”魏延冷笑一聲,說道:“他這招根本防不勝防!除非咱們能一舉擊潰他的大軍,否則,這‘糞彈’攻城的噩夢,便會一直持續下去。”
法正沉默片刻,說道:“文長放心,此次吾帶來了三萬精銳,還有不少攻城器械和糧草。如今援軍已到,咱們兵強馬壯,定能擊退劉俊的大軍,為永安城解圍。”
法正來到了城牆上,看著遠處的劉軍大營,若有所思。
魏延不敢怠慢,站在魏延的身邊。
法正非常疑惑地說道:“吾本以為劉俊會帶兵突襲援軍,故而做出了相應安排。可劉俊卻不為所動。”
隨機法正轉過頭來,對魏延問道:“文長,劉俊究竟帶來了多少兵馬?這段時間的傷亡如何?”
麵對法正的提問,魏延就尷尬了。
“大人,劉俊一直都在遠程進攻,並沒有發動攻城衝鋒。至於兵力的話,末將以為劉俊的兵馬不下五萬。”
聽到魏延這樣的解釋,法正就更加想不通了。
“投石機這樣的利器,兵力又雄厚,劉俊卻沒有急於攻城?這裡麵有古怪!”
法正內心不斷地盤算起來。
法正再次看向了劉軍大營,隻見劉軍大營內旗幟飄揚,炊煙嫋嫋,似乎一切如常,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跡象。
“劉俊這是在搞什麼名堂?”法正心中疑惑,說道:“他明知我軍援軍已到,為何還按兵不動?難道是在醞釀什麼更大的陰謀?”
魏延也皺起了眉頭,說道:“末將也覺得奇怪。往日裡,劉軍每日都會定時發射‘糞彈’,可今日自你們到來後,便再也沒有發射過。難道是怕了咱們的援軍?”
法正搖了搖頭,說道:“劉俊絕非貪生怕死之輩。他這般按兵不動,定有蹊蹺。傳我令,派斥候密切監視劉軍大營的動向,一旦有任何異常,即刻稟報!同時,讓士兵們抓緊時間清理城內的汙穢之物,做好防禦準備,以防劉俊突然發動進攻。”
“遵令!”魏延和士兵們齊聲應和。
接下來的兩個時辰,法正與魏延一直在城頭上觀察著劉軍大營的動向。
可直到夜幕降臨,劉軍大營始終一片平靜,既沒有出兵的跡象,也沒有撤退的動靜,仿佛真的在與他們對峙一般。
城內的士兵們則在法正的命令下,開始清理街道上、城牆上的汙穢之物。儘管惡臭依舊濃烈,可士兵們知道援軍已到,士氣大振,乾活也格外賣力。
而在劉俊也在關注著永安城的情況。
法正領兵而來的消息也送到了劉俊的麵前。
“法正!原來是他!”劉俊眯著眼睛,他可知道法正的厲害。
霍峻詢問道:“主公,這個法正很厲害麼?”
文聘替劉俊解釋道:“據可靠的消息,法正此人乃是劉備十分倚重的謀士。據傳,當年張鬆就十分推崇法正。可見此人的能力不俗。”
霍峻皺眉道:“真的有那麼厲害?”
劉俊笑道:“法孝直的能力很強,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他可不是魏延那個蠢貨。我軍要撤了,否則就要被法正給看破了虛實。沒必要再與他們糾纏,即刻撤退!”
霍峻和文聘當即領命。
能夠讓劉俊都忌憚的謀士,他們都將法正這個名字給記在了心裡。
為了迷惑法正與魏延,劉俊特意下令,讓士兵們在大營內布置了大量的稻草人,穿上士兵的鎧甲,插在營寨各處。
遠遠望去,如同真人一般。
同時,讓少量士兵留在大營內,繼續在大營內巡視走動,營造出大軍依舊駐守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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