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冷宏偉上去給了蟑螂一腳,不用問,就是這家夥傷了他一個同僚,也得虧那小子命大,那槍把肚子打了個洞,卻沒傷到要害,否則,早就成了一具屍體。
蟑螂被踢了一腳,這一腳讓他痛徹心扉,比方才那小子一腳力道還大,他頓時有種骨頭斷了感覺。
“啊。”
蟑螂的叫聲引來地鼠的不滿,她覺得有些丟人,不就是一腳麼,至於這麼叫喊麼,這麼大的大男人,還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特彆警察,一腳受不了?得虧自己沒看上他,哪像組長啊,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這優秀學員,咋優秀的。
地鼠哪裡知道,這冷宏偉的一腳蘊藏著多大的力道啊,可以這麼說,冷宏偉這一腳可不是隨便的一腳,而是蓄謀已久的。
當著他們這些護衛的麵,槍殺他們的同僚,雖然李常軍命大,打穿了肚子卻撿回一條命,可是,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奇恥大辱,畢竟,放眼中國,還真的沒有人敢對少帥大不敬,就是頂天的那位,不也是跟少帥義結金蘭,稱兄道弟。對他動手,就是對那位動手。
作為少帥的護衛,不允許有人對少帥大不敬。
對少帥大不敬,就是找死,踢你,已經是腳下留情了,沒踢死你就是仁慈。
“告訴我,誰是謀後主使。”
冷宏偉並不傻,敢對少帥下手,沒有幕後主使,打死他也不信。
其實,不光冷宏偉,就是龔寶田龔老爺子也納悶,這誰這麼大膽,敢對少帥的人動槍,這不是老鼠嘬貓屄,找死麼。
少帥的安保力量,可以說放眼中國,隻遜於頂天的那位,除了江湖上最頂尖的龔寶田龔猴子之外,貼身護衛不下十二個,全都是持槍護衛,而且都是老帥千挑萬選出來的精英,不光槍法好,身手也好。
可以這麼說,要想傷害少帥,除非出動一個連的軍隊,一般的武裝力量,根本傷不了少帥的毫毛。
傷不了少帥的毫毛,但是,不等於任何人可以挑戰少帥的權威,哪怕一方封疆大吏也不行,更何況這個不知名的一男一女,這也是冷宏偉出腳重的原因。
還有一個原因,循著蟑螂和地鼠逃跑的路線,冷宏偉幾個可是遭受了不少的罪,光是貨倉的悶熱都讓他們無比的煩躁,心裡已經打定主意,抓住那人的話得好好的出口氣。
蟑螂不回答。
地鼠也不回答。
沒法回答。
至少,目前不宜回答,總不能說是組長指使的吧。沒抓住組長,他們還有退路,要是供出組長,他們連退路也沒有了,兩人不傻,心裡還指望組長營救他們呢。
“行,是個漢子。”
冷宏偉冷哼一聲,隨即蹲下了,雙目冷冷地盯著這個不知名的男人。
“冷隊長,甭跟他廢話,管他誰指使的,扔海裡喂魚就是了。”
蟑螂的身子一抖。
地鼠瞄了蟑螂一眼,對他的好感減少了些許,一句話,至於嚇成這樣麼,課堂上咋學的,門門優秀難道隻是這樣的水平?
冷宏偉沒接下屬的話,他托起地鼠的下巴,嘖嘖有聲。
“巾幗不讓須眉,可惜,這麼年輕就要喂魚,可惜了。”
地鼠神色不變。
但是,內心裡卻嚇得要命,倒不是怕死,而是覺得不值得。滿打滿算,她才二十四歲,正是青春好年華,就此香消玉殞,真的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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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她還沒有跟組長表明心跡。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有遺憾。
地鼠暗地裡喜歡組長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以這麼說,從看到組長的第一眼起,她就暗暗喜歡上了他,隻是,她搞不明白,組長到底是不是喜歡她。
說不喜歡她吧,偶爾也會給她買些小禮物,陪她吃吃飯,跳跳舞。要說喜歡吧,麵對她這麼直白的表達,他竟然裝聾作啞,不說喜歡她,也不說不喜歡她,弄得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地鼠感覺很幸福。
有時候有感覺很難過。
接到組長的命令,地鼠有過片刻的猶豫,因為她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勁。
那個老賀,上了通緝令的人物,沒必要半路上截殺,無論用毒還是用火,或者用槍,等到客輪到了上海,那還不是任意拿捏,半路上截殺,那算什麼意思麼,沒必要。
可是,組長的命令得聽,她接受的教育就是服從。
組長的命令很簡單,也很直接,就是要她和蟑螂,無論采取什麼辦法,務必乾掉老賀。
上峰的命令不能質疑,隻能執行。
地鼠作為一個女性,想的比較多,她隱約覺得這裡麵有她和蟑螂不知道的秘密,為什麼不等到客輪到目的地的時候實施抓捕麼,乾嘛非得半路上乾掉,而且要隱秘。
至於,通緝令上的懸賞,組長連提都沒提,就像壓根沒有這事。
地鼠第一次對組長的命令產生懷疑。
所以,為了自保,地鼠決定采取比較隱秘的方式,那就是下毒。
可是,千算萬算,地鼠沒算到,她下的足夠劑量的毒藥竟然沒能毒死老賀。
地鼠並不知道,老賀得的是腎病。
得了腎病的老賀不敢多喝水,這才讓他為此躲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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