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煜端坐在寬敞明亮的工作室裡,他的神情顯得坦然自若。在他麵前坐著幾位身著警服、神情莊重的公安人員,他們正在仔細地詢問著江程煜相關問題,並認真記錄下每一個回答。
整個房間彌漫著一種肅穆的氛圍,江程煜沉浸在回憶裡,並詳細描述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信息。他深知這次配合調查對於解決案件至關重要,因此不敢有絲毫怠慢之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公安人員不斷提出各種細節性問題,試圖挖掘出更多關鍵線索。江程煜則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對方的提問,並儘可能準確無誤地作答。偶爾遇到需要思考或回憶的地方時,他會微微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但很快便能恢複冷靜繼續回答問題。
在這個過程中,江程煜始終保持著鎮定與配合態度,展現出了高度責任感和公民意識。儘管心中或許存在些許不安與擔憂但他明白隻有積極協助公安機關才能早日查明真相還社會一個公道。
孟局長繼續分析的問道:“通過你說的這兩次事件,應該是兩起人作案,不能等同關聯。”
江程煜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說道:“是的,那天情況非常複雜。當我們接到毛毛的電話後,心急如焚地趕到鳳都華苑的天台,終於找到了情緒低落的毛毛。然而,就在我們稍感安心之際,聶磊和他的妻子竟然也來到了那裡。”說到這裡,江程煜的眉頭緊緊皺起。
接著,他繼續講述道:“聶磊這個人心術不正,居然欺騙了單純善良的毛毛,導致她未婚先孕。更可惡的是,聶磊的老婆得知此事後,態度十分強硬,逼迫聶磊讓毛毛去墮胎。要知道,毛毛還是個學生啊!麵對這樣殘忍的局麵,我實在看不下去,於是站出來勸說聶磊與毛毛好聚好散,並向他索要了一筆補償金,用作毛毛墮胎後的療養費用。畢竟,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頓了頓,江程煜的眼神變得愈發嚴肅起來:“從聶磊懼怕老婆的性格來看,他老婆肯定不會輕易罷休。果不其然,我們在返回學校的途中,剛走到回去學校的那個路口,就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有人蓄意為之。我敢斷定,這事跟聶磊夫婦脫不了乾係。”
警員證實道:“肇事逃逸的司機我們已經抓到,已經有人在審訊了,到時我們會一一核實。給你們幾個受害人滿意的答複。”
江程煜感激的說道:“謝謝,讓你們費心了。”
孟局長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說道:“這是我們應儘的責任和義務。不過,關於錢隊提到的那四個全副武裝的人,不知小吉同學你有何看法呢?”
聽到這話,江程煜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看著孟局長,嚴肅地回答道:“儘管目前尚無確鑿的證據指向他們,但憑借我敏銳的直覺,我認為這些人極有可能就是宋梓恒雇傭的勢力。”
他頓了頓,接著分析道:“從各種線索和跡象來看,這次事件與宋梓恒脫不了乾係。而且,以他一貫的行事風格,這樣的手段也並非不可能。”說完,江程煜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該如何應對這個棘手的局麵。
張建軍和他的同伴們回到了彆墅。一進門,大家便各自忙碌起來:有人忙著找藥給自己擦拭傷口;有人則默默地坐在一旁,忍受著身體的疼痛。
張建軍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地解開上衣扣子,露出受傷的胸口。他輕輕地塗抹著藥水,但每一個動作都會引起一陣劇痛。
江程煜那一掌實在太厲害了,讓他至今仍不敢有絲毫的情緒波動,甚至連大口呼吸都會引發劇烈的咳嗽,而每一次咳嗽都伴隨著鮮血從嘴角溢出。
與此同時,謝海也一臉怨氣地坐在另一張沙發裡。他一邊挽起褲腿,仔細地擦拭著淤青的腿,一邊嘴裡嘟囔著:“這個穆小吉什麼來頭?下手可真夠狠的。”看著自己身上那一塊塊青紫相間的傷痕,謝海心中充滿了憤恨和不甘。
龐勇後知後覺道:“怪不得老板會到那種地方精挑細選呢!沒想到穆小吉一個瘸子的功夫這麼好,我們這麼有實力的四個人才跟他打了個平手。對了老大,你有沒有看出來,穆小吉好像最優勢的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他的內功底子很深厚。那天我們四人那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並沒有重傷他的樣子。”
張建軍咳嗽了兩下,擦了擦溢出嘴角的血絲,不敢怠慢的情緒說道:“是啊,看似不起眼的一掌,我居然……”
郝誌鵬關心問:“老大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去?”
張建軍一邊在胸口揉搓著藥酒,一邊說:“大家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還得踩盤子,不儘快抓到穆小吉,老板怕是要不高興了。”說罷大家紛紛走出客廳,向臥室分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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