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現在去準備點演講稿,我準備派你們明天到京都南城門負責監斬續守言,山本兩百五還有渡邊十三點,先收一波好人獎。”
“牧哥,這是咱們兄弟的專業啊,咱就是乾這個的,就是看著手中的筆起家。演講稿的事,手到擒來。”
看著甄損仁和濮利己準備離開,張牧趕緊攔下。
“你們等一下。”攔下甄損仁和濮利己,張牧又衝一直站在遠處不敢動的角田和安田招了招手。
“沐國公,你找我們?”
“角田君,安田君,既然你們是櫻木的兄弟,那也就是我的兄弟?你們都是做過官的人。現在我需要人手管理東島,怎麼樣,幫我一把?”
聽到張牧這話,角田和安田立馬對張牧的為人敬若神明。
這明明就是給自己大展拳腳的機會,結果張牧卻將這事說成是幫他的忙。
“沐國公,不,牧哥,啥也不說了,你就看我們兄弟以後怎麼乾。”
“牧哥,安西老師學生無數,現在隻剩下我們兄弟二人。安西老師的心願就是我們這幫師兄弟能夠讓東島越來越好,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大展拳腳了。”
角田說完,一直微閉的雙眼立馬睜開,炯炯有神。
張牧沒有安排角田和安田第二天去監斬續守言,山本兩百五和渡邊十三點。
炎黃子孫有句老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安田和角田畢竟是東島人,這種收買人心的事,還是得讓甄損仁和濮利己他們去辦。
第二天,甄損仁和濮利己親自押著山本兩百五他們前往京都南城門。
因為提前放出消息,行刑前,京都城南城門外廣場上人滿為患。
甄損仁和濮利己也不愧是靠筆杆子起家,演講稿寫的非常好。這麼多年一直乾著厚顏無恥的事,臉皮也厚到了極致,演講非常成功,扣人心弦。
這天,將東島這邊的事前前後後,裡裡外外都複盤了一遍,再三確認沒有什麼紕漏,張牧帶著眾人打道回府。
甄損仁和濮利己,還有角田,安田到碼頭相送。
坐在船上,看著岸上的甄損仁和濮利己他們越來越模糊,張牧的心也隨之越來越緊。
這可是肚子讓甄損仁和濮利己挑大梁,不知道他們能不能乾好。
張牧也明白,接下來甄損仁和濮利己會遇到很多困難。可縱然如此,想著有一萬虎賁軍老兵在,張牧又放心不已。
站在船頭甲板上,張牧看著前麵寬廣的大海,心潮澎湃。
張牧知道,屬於炎黃子孫的大航海時代,終於要開始了。
此時正值寒冬,西北風呼呼的吹。船隊一路向南,順風順水。
經過一天一夜的航行,終於到達流球。
此時已經臨近年關,流球到處張燈結彩,濃烈的春節氣氛瞬間將眾人身上的戰場肅殺之氣掩藏的一乾二淨。
跟著張牧回來的一萬虎賁軍老兵對這些過年的氣氛雲淡風輕,可流球的那三萬新軍,哪裡適應的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