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是不是我又說錯話了?”看著張牧猛拍大腿,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立馬心虛的不行。
“東家,我啥也不懂,就是瞎說說的。如果說錯了話,你彆往心裡去。”
“不,老於,你立大功了。”
張牧這話可是瞎說的,帶著火炮出征和沒帶火炮出征,結局可是天差地彆。
如果近距離乾仗,縱然自己這邊有火槍,對方隻有弓箭,可還是有傷亡。
有火炮就不一樣了,離幾百米,直接一炮乾過去,把對方的船給乾翻,再扛著火槍過去,那簡直就是砍瓜切菜。
“東家,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我果真立功了?”
“真立功了,這樣,等我回來,指定給你弄兩個狼牙修娘們耍耍。”
“東家,這可使不得。家中可是有母老虎,比河東獅還厲害的母老虎,可不敢。”
於得誌看著張牧臉上笑意越來越濃,畫風突轉:
“東家,有件事憋在我心裡好長時間,思來想去,還是得跟你說一下,不然我心裡不得勁。”
“是不是你把家中親戚安排進船廠的事?聽說你小舅子是一個車間的領導,是不是?”
“東家,你知道這事?”
“老於,這廠子是我的。雖然我常年征戰沒在家,可我府中的武夫人有多精明,你是知道的。你辦的那些事能瞞得住她的眼睛?”
“東家,既然你知道了,為何不處理我?”於得誌滿臉的疑惑。
“處理你……”張牧說到這,立馬覺得得嚇唬這廝一下。
“老於,既然你知道這不對,那你為何還這麼乾?”
“東家,還不是因為家裡的母老虎?哎,我小舅子是什麼人,我又哪裡會不知道?他哪裡是乾領導的料?可架不住他有個厲害的姐姐,還被我娶了。本來我是想瞞著你,可你這麼信任我,我又怎麼忍心?”
“老於,你能主動說這事,我很欣慰。實不相瞞,我從東島回來,武夫人就跟我說了這事。依照武夫人的意思,是要處理你。可你在江南就跟著我,船廠都是你撐起來。雖然我給工錢,可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哪裡是能用錢來衡量的?這不,我將這事壓了下來。如果你不說,我永遠也不會提。”
說到這,看著於得誌欲哭無淚的表情,張牧立馬用手遮擋住已經忍不住準備笑出來的臉龐。
這一幕在於得誌眼裡,是張牧在擦眼淚。
看到這,於得誌下定決心,這輩子跟定張牧了。不為錢,隻為感情。
“老於,隻要你儘心儘力的乾活,你安排親戚進船廠的事,我幫你扛。”
“東家,你不處理我?”
“操,我說到現在白說了是吧?你這榆木腦袋,乾活挺精明的,對於人情世故,怎麼就看不透?”張牧一邊說一邊踢了於得誌一腳。
“現在一共有二十艘船,得留下五艘來返於東島。我會帶十五艘船前往狼牙修,每艘船上裝十門火炮,一共需要一百五十門火炮。打製一百五十門火炮,需要多長時間?”
聽到張牧談工作上的事,於得誌立馬來勁。
“東家,你研製的火炮,雖然是當時虎賁軍鐵匠鋪打製,可我一看就明白。那玩意看著笨重,可沒啥技術難度。現在流球這邊的工匠,很多都是我從江南那邊帶過來的老師傅。再加上又有很多工人,隻要傾儘所有生產力,鉚足了勁乾。一個月,一個月我就能給你打製出一百五十門火炮。”
“一個月?太久了。老於,如果工錢翻番,需要多長時間?”
“東家,既然你如此著急,那就加班加點的乾,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