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牧覺得自己才是傻子,從上岸以來,一直是阮天裡掌控主動性,自己隻是跟著阮天裡的腳步,跟菜雞一樣。
想著不管是對李世民還是東突厥三個小王子,又或者是高麗使臣,都是自己掌控主動權。
可現在麵對這個傻子,自己竟然葬送了主動權,這怎麼可能?
“安南王,咱們還是說說正事。”
看到張牧一個勁的想說正事,阮天裡再次拉著張牧的手說道:
“沐國公,你說的是糧食漲價的事吧?這都是法蘭克福人搞的鬼。那幫王八蛋不是東西,他們控製了我們安南糧食生意。其實我們根本沒有漲價,都是按照以前的價格賣糧食。漲價的是法蘭克福人,利潤全被他們賺了去。”
“沐國公,你知道的,我們安南勢弱,哪裡是他們的對手?迫不得已,隻能臣服在他們腳下。現在好了,你們來了。隻要你們打敗了法蘭克福人,我們的糧食立馬以以前的價格賣給你們。”
“安南王,你的意思是法蘭克福人來過?”
“對,來過,剛走沒兩天。”阮天裡拉著張牧走向離碼頭最近的鎮子。。
“沐國公,糧食的事,咱們明天再說。今天咱們得任務就是喝酒,吃肉,玩女人。”阮天裡說完,直接衝後麵喊著:
“來自大唐的兄弟們,今天酒肉管夠,看到那幫女人了嗎?等天黑後,隨便你們折騰。”
阮天裡這話著實吸粉無數,引起連綿起伏的叫好聲。
看到不管是一萬虎賁軍老兵,還是五萬水兵,又或者那一萬江湖人,得意忘形的表情,張牧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安感。
“沐國公,愣著乾嘛?走,喝酒去。”阮天裡拉著張牧繼續往前走,到了一間旅館門前停了下來。
“我都安排好了,這個鎮子已經被清空,咱們現在開始喝酒。喝到天黑後直接玩女人,如何?”
阮天裡越是這麼說,張牧心裡就越是疑惑。
“安南王,咱們都是男人,你應該明白,都有苦衷。我們這幫兄弟剛剛坐船過來,累的不行。如果不休息就玩,難免會因為體力不支草草了事。這樣,先休息一下,等天色擦黑在喝酒,喝完酒就聽你的,玩特娘的。”
張牧說完,不顧阮天裡的反對,徑直走進旅館。走兩步,走又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飛天鼠,烏鴉他們。
看到張牧這樣,烏鴉,飛天鼠他們立馬跟著張牧走進旅館。
“牧哥咋回事?剛剛安南王邀請我們喝酒,你怎麼不同意?”
進了旅館,烏鴉衝張牧埋怨道。
“烏鴉,有沒有感覺不對勁?”
“不對勁?哪不對勁?不是挺好的?我覺得安南王不錯,上道,夠意思。”
聽到烏鴉這話,張牧不再搭理烏鴉,而是自顧自想著這件事。
張牧知道,這次出征的情況和以往不一樣。以前出征,有王玄策,薛仁貴,秦懷道,再不濟還有王人言他們商量事情。
可是現在呢?彆說王玄策他們,就是王人言都不在。
張牧看了看烏鴉,胡十八,飛天鼠,黑山梓之流,無奈歎了一口氣。
張牧仔細想著這件事,從一上岸,就不對勁。
按照道理來說,自己是不請自來,既沒有收到安南的邀請,也沒有提前傳遞消息過來,照理安南這邊是不知道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