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他們在三生石，可此刻來了三生石，也沒有感知他們的所在.
甚至連阿陣也不在裡邊.
她目光望向了身旁的阿辰.
“劍成師父，阿狐姐姐與阿陣呢？”
明明他們三人都是在她身上的.
阿辰淡淡道：“把他們留在了天界幫忙了.”
可他的眼中明明就是在說，他們有點兒礙事.
楊蘇蘇：“……”
也正是此時，海天如感知到了楊蘇蘇進入三生石.
她意念一動，已經閃身到了他們的麵前.
即使她神力消失，現在猶如普通凡人一般.
可一些小小的法術也是還可以用的.
見到楊蘇蘇的那一刻，她眼眶再一次紅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
楊蘇蘇也往前走了幾步，二人緊緊抱在一起.
“娘親！”
“蘇兒！”
她拍著她的後背.
此刻她也已經看到了楊蘇蘇身後的五條狐尾.
猶如鵝毛大雪般純淨，雲朵般柔軟.
比她的尾巴還好看.
望著這五條狐尾，海天如心中已明白，木齊已經死了.
她喃喃道：“對不起.”
她的這句對不起是對楊蘇蘇說的，也是對木齊說的.
楊蘇蘇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娘親，這怨不得你.”
海天如卻閉了閉眼睛.
可木齊死了！
如今木齊的死也成為了她心中過不去的一道坎.
“蘇兒，你是十尾狐妖，天生便是天狐之命.”
“狐空整個氣運都集結於你身上.”
“如今，你的狐尾重新回歸於你身上.”
“你......”
說到這兒，海天如頓了頓.
“你要更加保護好自己.”
“你便是狐空的命脈所承.”
“是我們的希望.”
楊蘇蘇原本以為娘親會說，讓她去救狐空的狐妖.
可娘親沒有！
她讓她保護好自己.
她真的很愛她.
這就是愛著她的娘親.
此刻，她的眼睛也微微紅了起來.
“娘親，放心，我一定會救出狐空的狐妖.”
海天如搖了搖頭.
“不！”
“蘇兒，你隻需保護好自己.”
“狐空......”
說到這，她又頓了頓，似乎是有意轉移話題.
“狐空的其餘狐妖斷尾是斷然不能重新長回去的.”
“隻有十尾天狐才有這樣的力量.”
“可惜這五條狐尾沒有吸入福女之福氣.”
“娘親，女兒不需要什麼福氣，女兒自身便是福氣.”
楊蘇蘇立刻道：“靈兒也是娘親的女兒.”
海天如點了點頭.
“好，好.”
在海天如的心中，其實是非常愧對海靈靈.
“靈兒被瑤靈所傷，失去血肉差一點魂魄消散.”
“如今已回歸福生木，待時機成熟之時，她便會變回福女.”
楊蘇蘇握住了海天如的手道：“母親，靈兒受了很多苦.”
海天如的眼睛再一次紅了起來.
“是母親對不起她.”
“她，一定很討厭娘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