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殺人了,殺人了!”
“小主人救救我,快救救我......”
估摸著是瞧不上應娘手中的棒槌,所以才肆無忌憚的說著那些欠揍的話.
應娘嘴角浮起一絲妖媚的笑.
“可不要小看我這新研究出來的妖器.”
“這還是你的蚯蚓尾巴給了我靈感呢.”
“好了,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好好想想我們蘇主問你的話.”
應娘將棒槌一下一下敲在自己的手上.
此時這根棒槌又變成了光滑的木板.
蜥蜴妖自豪的道:“應娘,這棒槌好使吧?”
“可是我花了好幾天做出來的.”
應娘給了蜥蜴妖一個肯定的眼神.
剛剛爆頭的那一下簡直太爽了!
蜥蜴妖不僅喜歡桌子,還喜歡倒騰木質的東西.
以前在魔塔中沒有木頭給他倒騰,可現在蘇主將他們二人放出魔塔,行動也十分自由.
蜥蜴妖便弄了許多木頭開始倒騰他的桌子,椅子,木製武器等等.
此時的小邪物目光落在那光滑的棒槌之上,眼中滿是驚恐.
他一雙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真,真的沒有.”
“邪空除了我們這些邪物之外,真的沒有東西呀.”
楊蘇蘇糾正道:“不是東西,是人!”
“真的沒有你們人類這些低,低……”
看著應娘手中不斷晃動的棒槌,它後麵那幾字硬生生的卡在喉嚨中.
楊蘇蘇蹙了蹙眉.
“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沒有嗎?”
不可能的,綠佛蓮可以感知到父親身上的氣息.
這個小邪物一定在撒謊!
應娘手中的黑色棒槌再一次露出了尖刺.
小邪物立馬驚恐的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再好好想一想.”
這棒槌太他娘的疼了!
這一刻,它幾乎是閉著眼睛想了一盞茶的時間,忽然高聲叫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它的聲音中充滿了激動.
“差一點將那個人給忘了.”
“那個人是我們邪空一個很特殊的存在.”
“她被囚禁在母蟲殿中,隻有我們邪空的邪身才能進入.”
“我的父尊與母尊看守著母蟲.”
“我就是太好奇那裡邊兒是什麼了,所以才犯下大錯.”
“邪神總是隔三差五便會進入母蟲的腹中,一待便是好幾日.”
“他在心情特彆差的時候也會到那裡邊兒去.”
“我本來就是要接替父尊與母尊的任務的.”
“所以所以趁著他們二人不在的時候,我便心安理得的進入了母蟲的腹中.”
“母蟲的腹裡邊兒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於是我點了燈.”
“這才發現一個人坐在那兒.”
“那個人被邪神的黑絲包裹著看不清他的臉.”
“好像邪神是在保護那個人.”
“我也很好奇,為什麼我們邪空有一個人存在?”
“按理來說,邪神下過命令,不可將邪空之外的人帶入邪空.”
“除非是女人,為了讓我們的下一代繁殖在外邊.”
說到這兒的時候,小邪物麵上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就是因為我進入了母蟲的腹中,被父尊與母尊發現了,他們便將我送到了邪神的麵前.”
“父尊與母尊其實是很疼愛我的,他們把我當成眼珠子一樣寵著,護著.”
“可他們說這個人對邪神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