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白輕輕勾住了男人白皙而又纖細的手,心也在“嘭嘭嘭”的跳著.
“尊上,我好累,能抱著你睡一會兒嗎?”
她的聲音之中有著濃濃的疲倦.
男子輕笑一聲.
“本尊這個人啊,對女人是最沒有原則的!”
“美人兒都提出這樣的意見了,若是拒絕,不顯的本尊很沒有男子氣度?”
他俯身在她耳畔,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
狐白白的氣息更加淩亂了.
她今日又看見一名姐妹破腹死去,她的心很疼,也很麻木.
想著快點完事兒,來這裡尋求一點兒安慰.
那雲雨之歡,剛剛她在花房已經和鈴原做的精疲力儘了.
此刻她所尋求的安慰,也不過是抱著喜歡的人好好睡一覺.
可男人的聲音讓她疲憊的心瞬間又酥麻了起來.
“阿白,本尊就躺在這兒,無論你是想抱,還是想乾點兒其它事,本尊都毫無意見.”
他冰涼的吻落在狐白白那紅如焰的唇上,一點兒一點兒侵入,霸道的占據她全部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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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大人!”
隨著邪牢門“嘎吱”一聲,秦微微那張煞白煞白的臉出現在眾守牢的邪兵麵前.
秦微微冷冷的“嗯”了一聲.
“滾開!”
邪兵們畢恭畢敬.
“是是是.”
秦微微朝裡邊走去,若是仔細看的話,她麵上的神情其實很僵硬的,沒有一點兒生機.
她的身後跟著貼著隱息符的阿妖與月樹.
阿妖張了張嘴:“帶我們去找施家人.”
秦微微那詭異的眼睛緩緩轉動,朝著最前邊的那名邪魚小兵道:“帶我去找施家人.”
邪兵小兵有些好奇望著她.
這位主兒平日裡一言不合就會打人,今日不動手了?
怎麼感覺看起來怪怪的?
邪魚小兵壓下了心中那奇異的感覺,露出了諂媚的笑.
“小的這就帶您去.”
阿妖的目光落在邪魚小兵的身上,眯了眯眼.
“阿樹,你說這邪魚是不是懷疑了?”
剛剛邪兵眼底的疑惑可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月樹戒備的望向周:“嗯,魚腦子,即使懷疑應該也不會怎樣,沒事兒.”
“不過,這兒不對勁!”
剛剛他們進入這裡的時候,月樹明顯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但很逐漸微弱,一下子就消失了.
阿妖已經用手扭住了鼻子,壓著嗓子帶著濃濃的鼻音道:“確實不對,太臭了!”
一進入這邪牢的時候,一股股濃的令人要嘔吐的氣味撲鼻而來,是腐爛,潮濕發黴以及血腥味等等全部都混雜在了一起.
阿妖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拿出兩張符籙貼在自己與月樹的身上,那符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隱入身體,瞬間二人聞到的便是淡淡的清香.
月樹在戒備與懷疑的同時還不忘誇獎自家媳婦兒.
“又聰明又厲害!”
阿妖微微昂起頭,挑了挑眉.
“那是自然的,嘻嘻!”
她雖然戰鬥力弱,但她一直在努力學習,如今更是挖掘出了符籙這方麵的天分,也間接的代表著戰鬥力增強.
一路走來,耳邊皆是令人心驚膽戰的喊叫聲,這樣的叫聲都想象不出這些人在受著怎樣的非人折磨.
“薇薇大人,您不是在骷髏大人那兒盯著那幾個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