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辰眉頭蹙了蹙:“她,好像是人,但是她知道國師不是人,他們還是苟且在了一起.”
“所以,本質上,我覺得她也已經不是人了.”
“阿辰說的很有道理.”
楊蘇蘇透過宮殿外邊的窗戶,望著高掛的天邊溫暖的太陽,問道:“阿辰,現在太陽這麼猛烈,你這府中的妖魔鬼怪應該都受到了壓製,不會出來嚇人了吧?”
“嗯,白日他們不出來.”
“君王府的景色還是很怡人的,蘇兒要起來逛逛嗎?我陪你.”
楊蘇蘇已從他的懷抱中退了出來,伸了伸懶腰.
“可以啊,今日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她看了一眼落地的大紅嫁衣:“也不知昨夜那受了傷的國師有沒有去國公府屠殺.”
君逸辰慵懶的躺著,側撐著臉:“那阿辰希望他們都被殺掉嗎?”
楊蘇蘇搖了搖頭:“壞人該死,但是那麼大的一個府,還有很多無辜之人.”
“娘子想回國公府嗎?”
“總要回去一趟.”
“為夫可能不能陪著娘子去了”
“為什麼?就算是白日也不能出去?”
君逸辰輕輕“嗯”了一聲.
“我身體中這白蟒的氣息應該屬於妖邪之氣,我出不了這個陣法.”
楊蘇蘇的眉頭蹙了起來,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沒事兒,莫慌,在陣法方麵,你娘子可是很厲害的,等會兒我先出去看看.”
她意念一動,從三生石中拿出了一套素白的衣裙.
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紅色衣袍,想起昨晚阿辰穿的那般妖媚香豔,她意念一動,再一次從裡邊拿出了一套素白的錦色長衫.
二人穿好衣裳後,楊蘇蘇下了玉石榻,細細的打量起了這座宮殿.
宮殿很大,很高,有著十二扇窗戶,像是一個巨大的鳥籠.
“阿辰,這裡就是你之前住的地方?”
君逸辰搖了搖頭:“不是,我昏迷之後,醒來就在這裡了.”
楊蘇蘇運起身體中那僅有的一絲靈力,飛了起來,落在那些窗戶上看了看.
而後眉頭深深蹙了起來.
“蘇兒,可發現了什麼?”
“這裡的每一扇窗戶上都畫著祭祀符文,應該是一個很奇怪的陣法.”
“你長期在這個陣法裡邊,便會被這些符文所形成的陣法一點兒一點兒的吸收走命息.”
以她現在的靈力根本就不足以動一動手指頭就把這些符文抹除.
楊蘇蘇從三生石中拿出了一把小刀,閉著眼睛沉思了一會兒,才朝著最下方最左邊的那扇窗戶走了過去.
“整個祭祀陣法的最中心點的陣法應該在這裡.”
楊蘇蘇用小刀不斷地抹去了上邊好幾個奇奇怪怪的符號.
她在抹除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陣陣陰風.
她的嘴角勾了勾.
現在是青天白日,鬼出不來啊.
所以她就可以拿著小刀沒有任何顧忌毀壞這個奪走阿辰命息的陣法.
那女鬼以為她是被嚇大的嗎?
若是她的力量沒有被壓製,輕輕揮一揮手,就可以讓這些鬼玩意全部魂飛魄散.
將那扇窗戶上的符文破壞的差不多後,楊蘇蘇才收起了手中的小刀.
“阿辰,可舒服些了?”
楊蘇蘇望著已經換好一身素色長衫的阿辰,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