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是周家的長女,周家得知消息後,派了所有人暗中尋找。”
“可找遍了整個飛陽城,都沒找到半點線索。”
“直到後來,這老家夥主動找到了我。”
“他拿著我娘子的信物,告訴我,我娘子在他的手中,逼我以飛陽境掌門的身份,替他做事。”
胡小滿聽到這裡,往前半步,目光沉沉地盯著陽天:“他要你幫他做什麼?”
陽天死死捏著拳頭,手背青筋暴起,語氣裡滿是恨意。
“他在研究一種邪門的符籙,畫那符籙不僅要用人血,還得要活人用意念加持才行。”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畫什麼符籙,隻知道到現在,他也沒把那張符畫成。”
“而我的娘子,一直被他囚禁著。”
“我試著救過她好幾次,可那老家夥修為太高,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每次都被他打傷……我這身子,就是一次次和他作對,硬生生拖垮的!”
他喘了口氣,聲音低了下去:“剛剛我攔著你們彆殺他,不是想護著他,是因為我娘子還在他手裡”
“我怕他死了,我娘子就再也找不到了。”
“方才你們在這裡動手,我還特意去他的山洞裡找過,”
“”可裡麵除了那些已經沒有血的屍體,沒有我娘子。”
陽天猛地看向鏡老祖,嘶吼道,“鏡一!你到底把我娘子藏到哪裡去了?!”
鏡老祖卻突然發出一陣“嘎嘎嘎”的怪笑。
那笑聲刺耳又陰邪:“陽天,你倒是有膽子。”
“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這些事全抖出來。”
他眯起眼睛,語氣裡滿是威脅:“本老祖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
“你說,本老祖該怎麼懲罰你那嬌滴滴的娘子,才能解氣呢?”
“啊——!”
他的話剛說完,金龍腳下的力道驟然加重,隻聽“哢嚓”一聲脆響,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
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金龍居高臨下地看著鏡老祖,目光冷如冰:“老頭,你搞清楚。”
“現在你在本尊手裡,就憑你,也配提‘懲罰’二字?”
“本尊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躲在暗處搞陰謀的老鼠。”
“識相的就趕緊說,陽天的娘子在哪裡;否則——”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本尊的腳已經癢得很了。”
“正想看看,把你踩成肉泥,會是什麼樣子。”
鏡老祖疼得渾身發抖,卻在劇痛中找到了一絲威脅的籌碼。
他喘著粗氣,氣若遊絲地說:“你……你們放了我,我就告訴你們周雅在哪裡……我說到做到。”
金龍挑了挑眉,語氣裡滿是嘲諷:“你現在,是在跟本尊提條件?”
話音未落,他猛地抬腳,重重踩在鏡老祖的手上——又是一聲“哢嚓”,比剛才更響。
“啊——!我的手!”鏡老祖發出淒厲的慘叫。
金龍卻笑得冰冷:“符籙師最金貴的就是這雙手。"
"若是手沒了,你這‘天師符籙師’的名頭,也就到頭了。”
鏡老祖這下是真的怕了!
他那通天血符還沒畫完,這雙手是他修仙路上最關鍵的依仗,絕不能出事!
他疼得渾身發顫,聲音又虛又急,連帶著牙齒都在打顫:“我說,我都說,彆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