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總捕頭失蹤,四大都頭中,李世成了嫌犯,另一個單都頭幾天不見人影。
縣令怕生差池,依舊差欒少和暉哥一起去傳喚李大。
路上暉哥問欒少“欒少爺,你真覺得凶手是李世?”
欒少眨了眨他不大的眼睛“此話怎講?梁老大說的還能有假?”
暉哥道“我總覺得不對,你想啊,這李世同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他我還不了解嗎,平時又沒有什麼惡習,怎麼就會對雷家下死手?還有梁總今日突然消失,也有蹊蹺,那日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今日突然想明白了。”
欒少非常驚訝“怎麼?”
暉哥道“那日梁總到了並未進入客房,隻是在大廳訓話不是?”
“好像是。”
“這就對了,那日我們去時,客房有酒菜,桌上五隻酒杯,你拿了一隻端詳,被李世接去,今日那半邊臉的人說隻取回四隻酒杯,李世並未將酒杯放回原位。但那天梁總似乎一早就知道了有五隻酒杯,因為當時是我親自向梁總彙報的情況,我的原話是客廳內有酒菜未用,桌上有杯,我當時說完後,梁總向客廳望了一眼,我以為他已經看清了桌麵的情形,便沒有具體說有幾隻杯子,按道理,梁總當時看到的應該隻有四隻才對,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嘿,沒想到你還記得那麼清楚,當時怎麼不向神捕報告?”
“我也是越走越覺得奇怪,這才想明白的,你知道我這人,做事總是慢半拍的。如果真是這樣,李世更應該察覺才對,他一向比我反應快啊。”
正說著,兩人行至一條小路,欒少突然向暉哥後麵喊道“什麼人?”
暉哥警覺,立馬回頭,突覺背心一涼,一段劍尖穿胸而出。
暉哥立馬揮拳回擊,卻一下子散了力。
口中鮮血直冒“沒想到,是你。”
欒少抽出了腰藏劍,隻一抖,劍上滴血不沾。
“人啊,應該還是糊塗一點好,不應該想起那麼多的事。”
這是暉哥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欒少將暉哥屍體拖至小路旁亂石崗內,用樹葉埋了,確信無人發現,起身繼續往李大家走去。
李大的麵粉店仿佛就為了雷家開的一樣,雷家堡沒有出事前,生意一直不錯,現在門可羅雀。
欒少到時,李大正在因為小廝打翻了一盆麵粉在訓話,李大的婆娘出來打圓場。
三人看到欒少,便不好意思爭吵,把欒少領進了屋。
欒少問,“他來了嗎?。”
李大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你被人跟蹤了。”
欒少心內一驚,立馬向窗外望去,卻沒有發現有任何人影。
李大卻突然拿起擀麵杖,向著一麵石牆擊去。
石牆轟的一聲,塌了一半,李大立馬飛出,又是一擊,那小廝也哧溜一身竄出了房外,李大的婆娘回身拿了一把潑風刀,向著楞在一旁的欒少喊“還不快追!”
欒少知道李大會武功,沒想到李大的武功如此之高,就連他身旁的小廝也身手驚人,看來組織真是深不可測,趕忙跟著李大的婆娘追了出去。
兩人追到林中,李大正跟一人酣鬥,正是李世。
那邊小廝也拿著一把匕首,同一個身形曼妙的絕色女子纏鬥在一起。
欒少一下子就被那女子的容貌吸引了,卻並不認識。
李大婆娘說“你去鬥那女子。”說完,舞起潑風刀,相助李大。
這正合欒少之意,色心一起,想不如生擒這女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