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以為,老板娘的迷藥,裝神弄鬼,雖然是紅色,也和之前的黃色粉末一樣,隻不過故弄玄虛而已。
當他們進到這團紅霧裡麵的時候,他們就再也出不去了。
這根本不是假藥,而是貨真價實的毒砂。
驚濤堂捕快裡麵有一個毒砂薛少兒,令黑道中人談虎色變,就是因為她灑出的紅霧厲害非凡。
“祁連三霸”好生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往這致命的紅色毒霧裡麵鑽,豈不是自殺之舉?
毒砂薛少兒背著快劍秦林,好不容易擊退把守壽堂的玉麵童子,衝出了驚濤堂。
秦林忍者劇痛,突然看見驚濤堂不遠處的這家“鐵盾酒家”門口出現了李世給他的記號。
“李世已經到了,那就好了。”
快劍秦林立即告訴毒砂薛少兒,往這家酒館裡麵奔來。
他們剛剛進到門口,冷不防衝出來三個相貌醜陋的惡人,似乎是埋伏在那裡襲擊他們的人。
薛少兒剛剛經過了一番大戰,對突如其來的危險,都異常警覺。
緊接著,他們又聽到酒館裡麵一聲大喊
“彆跑,我要替驚濤堂將你們拿住歸案。”
薛少兒和秦林剛剛衝出驚濤堂,來到這裡,就有人喊要替驚濤堂拿住他們歸案,這不是埋伏又是什麼?
所以薛少兒認定衝來的三人就是驚濤堂的幫凶,揚手一把毒砂朝三人灑去。
沒想到這三個人就和俞一彪的螢火蟲暗器一樣,居然不避她的毒砂,以身犯險。
薛少兒暗暗心驚,正不知道這三人到底什麼來頭?
“難道他們百毒不侵?”
“江湖上見了我的毒砂,都要退讓三分,就連飛鏢俞一彪他們也沒那麼快衝過我的毒砂,這三人好像並不怕啊。”
薛少兒以為來了更厲害的勁敵,正在思索如何應對,就看見這三個不怕死的人,倒在了她的毒砂之中。
“我還以為誰那麼大膽,敢以身犯險,卻是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亡命之徒。”
薛少兒收了眼前毒砂,背著秦林進到酒館裡麵。
“盾牌”認得來人,連聲稱謝
“我就說隻要驚濤堂來了高手,‘祁連三霸’一定能夠拿下。”
“多謝‘毒砂’和‘快劍’前來,你們可是幫了我們大忙,捉住了這三個要犯。”
老板娘“豆芽”眼尖
“哎呀,毒砂姐姐和快劍哥哥,你們都受了傷嗎?”
沈夢乍看秦林,見他身負重傷,被一個身穿棗紅色長衫的妙齡女子背進酒館,心中一驚。
她再一細看,這個妙齡女子一半臉麵全是刀疤,恐怖至極,不敢再多看一眼。
“秦林兄弟,你是怎麼變成這樣?”
“什麼人害的你呢?”
秦林並不認識化了妝的沈夢,他在酒館左右張望,並未見到李世
“這位兄台是?”
沈夢見這個妙齡少女一直背著秦林,非常關心秦林的傷勢,顯然也是同盟,便將麵上裝扮取下。
“我是沈夢啊,李世讓我在這裡等你。”
快劍秦林終於見到了沈夢,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隻覺得雙腳劇痛無比,竟然暈了過去。
沈夢見秦林傷重,和老板娘“豆芽”同時上前將他扶下。
毒砂薛少兒見酒館內眾人並無惡意,剛才隻是誤打誤撞替酒館除掉了三個要逃走的惡人,稍稍心安。
薛少兒對老扳娘和沈夢說道
“快將秦林扶進後院,將門口三人隱藏起來。”
“有人追來,無論是誰,都說沒有見到我們。”
眾人齊心協力,將重傷昏迷的秦林扶進後院。
沈夢摸出七花續命膏,替秦林療傷。
老板娘“豆芽”也將失去輪椅的“盾牌”抱進房去。
她又重新走出房間,幫店小二做了包紮,一起收拾桌椅。
三個中了毒砂劇毒的“祁連三霸”,身上已經冒出了紅煙,吱吱作響,皮肉俱已腐爛,已經死去多時了。
“豆芽”略有幾分蠻力,按照毒砂薛少兒的吩咐,將三人拖進院子。
正在這時,酒館中進來四人。
飛鏢俞一彪帶著鎖鏈吳德旺、銅錘巴爾圖和玉麵童子,追到了這裡。
“我們差一點就追過了頭。”
“妹子?是不是見到了兩個可疑之人進了酒館?”
“豆芽”從後院出來,見到四人,滿臉歡笑。
“哥哥,你來了?”
“怎麼今天來得這麼早?你今日不是當值嗎?”
飛鏢俞一彪就是“豆芽”的親哥哥。
三年前,“盾牌”救的人就是俞一彪,“豆芽”也因為這個,報恩嫁給了他。
“我聞到酒館裡麵有毒砂的煙味,好像就是他們。”
俞一彪見到酒館內有一張台麵被掀翻在地。
“怎麼,這裡剛剛經過了一番打鬥?”
“是不是毒砂薛少兒和快劍秦林躲了進來?”
沈夢還在後院給薛少兒和快劍秦林療傷,他們豈不是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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