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光上神帶著玄女去田埂邊采摘車前草、馬齒莧,這些都是祛濕的常見草藥;折顏上神把沙棘果渣搗碎,混進泉水裡攪拌;小知鶴和東華帝君還有初昕則跟著村民們挖排水溝,雪團也在一旁幫忙,用爪子扒著泥土,弄得滿身泥點。小知鶴抽空蹲在田埂上,把大家忙碌的身影畫進畫冊,泥點濺到畫紙上,她也不在意,反而笑著添了幾筆,把雪團畫成了“泥團”。
連續幾日,東華帝君他們幾人跟著村民們一起澆肥水、挖溝渠。而隨著東華帝君幾人加入幫忙,奇跡漸漸發生,原本蔫蔫的稻苗慢慢挺直了腰杆,葉片也重新變得翠綠。村民們見到恢複的稻苗不由得喜出望外,村長還特意殺了自家喂養長大的雞,擺了一桌豐盛的酒菜,邀請東華帝君幾人赴宴,席間還端上了自家釀的米酒,清甜爽口,帶著江南獨有的溫潤。
折顏上神嘗了一口米酒,眼睛一亮,讚道:“這酒好!不如我們合作,用沙棘果和米酒混釀,定是一絕!”村長連連點頭:“求之不得!若不是各位恩人,我們今年可就顆粒無收了。”
這些日子裡,小知鶴的畫冊又添了許多新畫麵:綠油油的稻浪、田埂邊的水渠、村民們豐收在望的笑容,還有她和弟弟在溪邊清洗泥爪的雪團。她在畫旁寫下:“雨歇稻苗青,風調年歲豐,善意如泉湧,歲歲皆康寧。”
離開村落那日,村民們捧著自家種的蓮子、菱角,還有釀好的米酒,依依不舍地送行。村長塞給小知鶴一個繡著蓮花的荷包:“姑娘愛畫畫,這荷包裡裝的是孔雀石粉末,能當顏料用,顏色鮮亮得很。”
小知鶴把荷包貼身收好,翻開花冊最後添的一頁——那是一幅江南水鄉全景圖,稻浪翻滾,白鷺齊飛,村民們在田埂上歡笑,她和東華帝君、初昕、折顏、瑤光、玄女站在老榕樹下,雪團趴在腳邊,尾巴上還沾著泥點。
馬蹄踏過青石板橋,橋下的溪水泛著粼粼波光,映著兩岸的垂柳。小知鶴抬頭望向遠方,風裡帶著蓮子的清香和米酒的甜潤,她笑著說:“義兄,下一個地方,會不會有荷塘?會不會有會唱歌的鳥兒?”
東華帝君抬手替她拂去發間的柳葉,眼中滿是溫柔:“會的,每一處遠方,都有不期而遇的美好。”折顏上神提著剛釀好的沙棘米酒,笑道:“說不定還能遇見更懂酒的知音!”瑤光上神握著她的手,輕聲道:“還有更多需要溫暖的人,等著我們去傳遞善意。”
雪團跑在最前,尾巴搖得歡快,仿佛已經望見了下一站的荷塘月色。小知鶴把畫冊抱在懷裡,嘴角的笑意愈發溫柔。她知道,這段充滿溫暖與善意的旅程,會像江南的流水一樣,綿長不絕,而畫冊裡的故事,也會隨著腳步的延伸,一頁頁添上新的色彩,歲歲年年,溫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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