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航哈哈大笑,剛剛被張佐一句情種整得鬱悶心情一掃而光。
周安東滿臉黑線,抬手就打,張佐條件反射的一歪頭剁了過去。
“哎哎哎!”張佐雙手在麵前比劃著:“咱有話說話,彆動不動就打人,這可不是君子所為。”
“你知道個屁!”周安東黑著臉:“我跟秋秋那才是真愛,哪像你們,今天跟這個,明天跟那個的,淨整些花花腸子。”
“是是是!”張佐嘴角都撇到耳根了,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是真愛,我不懂,這總行了吧。”
“咳咳咳……”
劉亞航剛忍住笑,想著喝口水,剛喝到嘴裡,就看到張佐那陰陽怪氣的樣子,一口水沒喝下去多少,全都嗆到嗓子眼兒裡了,差點沒把他嗆死,這一頓咳。
本來羅月真也在跟著笑呢,見到劉亞航嗆到了,嚇得夠嗆,又是捶背又是撫胸的,折騰了好一會劉亞航才緩了過來。
“……”
周安東無語的看著他:“至於嘛,你?”
劉亞航擺擺手,看著張佐,啞著嗓子說道:“小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我也覺得咱倆挺對脾氣的。”張佐嘿嘿一笑:“我當初也是一怒為紅顏,跟家裡鬨翻了。”
劉亞航好奇的問道:“後來怎麼樣?”
“後來?”張佐一臉的憂傷:“被我家老爺子抓回去了,綁在院子裡的樹上,拿著皮帶抽了我半個小時。可憐我那正在茁壯成長的身體,哪架得住那麼摧殘。”
周安東懷疑的說道:“彆告訴我,你那個時候還沒成年。”
“那年我都十四了。”張佐很是氣憤的說道:“我追求幸福,難道錯了嗎?”
周安東臉一下就黑了:“你才十四啊,也就是十年前,那個時候老爺子要是不把你抓回來,用皮帶抽,估摸著你應該是英年早逝了。”
張佐張了張嘴,最後長長的歎息一聲:“什麼都不用說了,是時代毀了我的幸福。”
周安東懶得搭理這個二貨了,他也懶得再問總參和總後這些子弟的恩怨了。
無非就是兩邊的大哥,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然後雙方爭風吃醋。
這應該是劉亞航他們那個時期的事情,都過去十三四年了。
最後贏家抱得美人歸,而輸家始終都不甘心,所以一直在爭。
“今天就到這吧,我還要去見兩個朋友。”
周安東一直待到了八點,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把煙頭按在煙灰缸裡。
然後抬手招來一名服務生,要來紙和筆,把家裡的電話、辦公室電話還有傳呼號給了劉亞航。
羅月真在隨身的包裡拿出名片:“這是公司電話和大哥大電話,白天打公司電話就行。”
劉亞航看著手裡的紙條:“你怎麼不買個大哥大?”
“我窮,沒錢買。”周安東嘴裡說著,拿過羅月真遞過來的名片:“你們聊吧,我走了。”
張佐擺擺手:“走吧,我跟劉哥和周哥再聊一會兒。”
“啪!”
周安東回身抬手,一巴掌拍在了張佐腦袋上。
這小子被打得眼冒金星,在求生的欲望下,死死抱著腦袋。
“東哥,口誤,口誤,是跟小叔再聊一會。”
周安東哼了一聲:“我還有事兒,這次就這樣,要是還有下一次,我把你身上的毛兒都剃光了。”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