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這就是你經常說起的得意門生吧。”
這老頭坐了下來,捧著茶缸子喝了一口濃茶,然後打量了一下蔡振榮。
“這小夥子很不錯,站在那就是一股正氣,你讓他退伍,進中保做生意,真有點暴殄天物。”
“老曹,年輕的時候,我就讓你多學習,多學習,可你就是不聽,老了,老了,還這麼不學無術,在孩子麵前丟人現眼,暴殄天物是這麼形容的嗎?”
“是那個意思就行唄。”老曹毫不在意:“哪有那麼多說道。”
老楊哼了一聲,沒再搭理老曹,看著蔡振榮說道。
“我不是讓你在香江待著嗎,怎麼回來了?”
老曹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老楊,這小子跑回來,是他不相信你。”
蔡振榮一聽就知道,這位老曹是知道內情的,跟老首長的關係肯定差不了。
“這個事情,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老楊無奈的搖搖頭:“既然來了,那就陪我下兩盤。”
老曹急忙說道:“我陪你,人家年輕人都很忙,哪有時間陪你下棋。”
老楊一翻白眼:“你這個老東西玩賴,我不跟你玩。”
“楊啟雲!”老曹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彆血口噴人,我棋品比你好,什麼時候玩過來?”
老楊嗤笑一聲:“在咱乾休所,你棋品是最差的,然後就是老牛,你們兩個是半斤八兩。你要是想玩兒,就去找老牛。”
“報告!”這時一名上校走過來,立正喊了一聲報告。
兩個老頭子也不吵了,老曹問道:“調查清楚了?”
上校說道:“是禦貢集團老板周安東。”
“周安東?”老楊皺了下眉頭:“中保的生意跟禦貢集團沒有競爭啊,怎麼會得罪他的?”
上校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周安東是未來文化的大股東。”
老曹也好,老楊也罷,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巧取豪奪,這就是周安東。
有能力、有實力,要是換一個人,這個虧肯定是吃了。
不過他們也把心放到了肚子裡,因為他們還是很了解周安東的。
絕對不會因為這麼點事情,損害國家利益。
這麼做,無非就是給中保那些混賬一個警告。
“振榮,你都快一年沒有回家了,趁著這個機會,好好陪陪媳婦孩子。”
蔡振榮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周安東是誰,他當然知道。
去年十月,那個家夥在香江弄出來的動靜可不小。
可要說能影響到中保收購康禾,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
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不相信都不行,感覺到這個世界,讓他有點不認識了。
蔡振榮恍惚了一下,然後才問道:“我需要做什麼嗎?”
老楊一擺手:“你什麼都不用做,看熱鬨就行了。”
蔡振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首長,那個周安東,真的能影響到香江嗎?”
老楊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他:“行了,早點回去吧,也不用擔心中保上市的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
“是!”蔡振榮敬了個禮,轉身離開。
老曹捧著茶缸子,又喝了口濃茶,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老楊啊,他們想借著這個機會,把振榮這根刺拔掉,我們也可以揮刀,砍掉兩條三條的觸手,讓中保的水,也能變得清澈一點。”
老楊琢磨了一下:“那就得讓周安東配合了,但據我了解,那個家夥也是無利不起早的貨色,而且相當狡猾,想要利用他,可沒有那麼容易。”
老曹笑著說道:“中保在香江上市,就算我們能順利收購康禾,但要想上市,麻煩肯定也不少。還不如,我們以私募基金的形式,把周安東拉進來。”
老楊說道:“把周安東拉進來,我們就有了共同的利益,他不但會配合我們,把中保肅清,還能幫我們順利的在香江上市。”
“對!”老曹說道:“周安東能影響中保收購康禾,這就證明,他在香江有著很大的影響力。”
老楊點頭:“中保這塊肉這麼香,周安東不可能不吃。但事情還在發展,先等等看。”
“其他幾家應該會有動作了,先看看也行。”老曹沉思著說道:“不過,我們要把那幾家,伸進中保的手全部砍掉不太現實,可以研究研究,先把誰家的手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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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有很多地方讓人好奇、又畏懼,都聽說過,但誰也沒有親眼見識過,比如人人都知道某南海。
哪怕是在橋頭多駐足一秒鐘,也會有好心人前來勸阻。而另外一個地方,比某南海更為神秘,如果不是老京城人,可能聽都沒聽說過,那就是京城的西山。
也許很多人會說,京城的西山我去過啊,不就是香山、八大處、植物園那邊嗎?
其實西山是一個籠統的說法,它並不是特指某一座山,它是太行山的一條餘脈,除了那些公園外,還隱藏著很多軍事禁區以及守衛森嚴的彆墅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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